第8章:卷土重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棠棠 本章:第8章:卷土重來

    三生緣:絕色將軍

    “豈止是傷疤沒有了那簡單,貌似整個人都有改變。”龍藍定定地望著夏淩那一張明明陌生,卻又仿似熟悉無比的臉,低低地插了一句。

    “這是……這是怎一回事?”夏淩拉住星竹的手,一時之間委實回不過神來,“怎會這樣,怎突然之間就變得時候一模一樣了?”

    夏淩突然有種不知名的害怕,那種害怕竟逼著她想要狠狠地流淚,眼睛酸痛得厲害,心麵一陣陣的恐慌,死死地揪住脈絡,幾乎讓人失去呼吸的勇氣。

    “你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嗎?”星竹眨著一雙無比大的眼睛,原來她竟是這樣美的。

    夏淩斂了斂眉目,狠狠地撫了撫心髒,將所有的情緒斂下去,淺淺地笑:“是啊,的時候也曾經漂亮過。不過,一場車禍之後,我的臉上便就多了幾道可怖的傷疤。那幾道傷疤隨著年齡的增長,也一直在長,然後便就越來越醜了。”她含著嗓子,省略其間更為令人心疼的事情。

    “哦?還有這種事情?會變得越來越醜?醜難道也會跟人一樣長出來?”星竹摸著下巴,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那張臉雖然還是原來的那張臉,可是貌似出去疤痕又是完全不同的一張臉。

    “好了,沒什好奇的,世間還有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的。”不知何時,斷魂已然無聲無息地立在了門外,淡淡開口,“有些東西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即使被別人剝奪了,那早晚有一也會回到你手中。”

    “對對對!”殘月走進房間,表示很讚成,“既然那張完好的臉是屬於她的,那就應該還給她。那醜不屬於她,也就應該被收回去。好了好了,你們還要上學呢,還在這浪費什時間?”

    殘月在心探歎了歎,她發現自己目前越來越像一個管家婆了,這個情況委實讓她非常難以接受。

    斷魂和殘月如此的回答,不得不讓某些“沉睡”中的人感到奇怪。

    由於這突如其來的美,這讓夏淩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手足無措間,腦子飛快的第一時間地閃過一個偉大的決定——今必須翹課!頂慣了那張可怖的麵容,如今這副模樣如何能夠出去見人?還是緩緩吧。

    於是她果斷翹課了。

    可是,星竹並沒有翹課權利,龍藍貌似一時之間也沒有,他們還得乖乖地和往常一樣去上課。

    大街上,車如流水,唔,是被堵塞的流水。

    龍藍和星竹一前一後悠哉悠哉地走著,因為這個時間對他們來貌似還並不晚,他們到學校也就是那幾步路,根本就不需要急。

    不一會兒,他們便就到了校門口。校門口與往常一樣,沒有什變化,隻是校門口花壇的角落多了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男孩。男孩的頭發很長很亂,貌似有很多年沒有修理的樣子。他穿著破爛詭異,看不出是什風格的,整個人也弄得很髒,他的臉似乎也被毀過容,那一張臉落在眼中委實令人有點作嘔。

    不過男孩的那雙眼睛很有神,自龍藍進入他的視野之後,他的目光就似乎一直都停留在他身上。男孩貌似有事情,可她沒有上前找龍藍,隻是蜷縮在角落,靜靜地望著龍藍。

    龍藍也注意到他了,他也意識到這個男孩似乎一直都在盯著他,所以他也十分好奇地多看了他一眼。當然,他也隻是僅僅多看了他一眼,稍稍駐了駐足,便就別過頭去,進了校園。

    龍藍攏了攏眉目,那一眼讓他注意到那個男孩的身上似乎都發青,無一完好。這委實讓他有些驚愕:一個孩子怎會傷成那副模樣,家暴嗎?可是似乎也不是這簡單。

    畢竟也隻是一麵之緣,大家又不熟,這事龍藍隻是稍稍蹙了蹙眉,並沒有放在心上,至少此時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

    龍藍和星竹一進校門便就分道揚鑣了。

    星竹獨自一人走到通往教室的道上,因為夏淩容顏突然恢複的緣故,她的心情也是莫名的好,因此得意忘形的她,甚至吹起了口哨。

    “星竹!”

    突然,有一聲音傳進耳朵,真是震耳欲聾。

    好大的嗓門!

    星竹驟然止步,開始環顧四周尋找聲音的來源,可是,找了半也沒有找到這個聲音到底是從哪發出來的。

    星竹甩了甩腦袋,心下一笑,估計是晚上沒有睡好覺,加上早上起床被夏淩嚇了嚇,現在幻聽了。她伸手掏了掏貌似已經被振聾的耳朵,繼續走她的路。

    “星——竹!”

    又是一聲。

    星竹再一次停下來,這一次她可沒有上次那樣心平氣和地慢慢地搜尋聲源了。她瞠大雙目,一腔怒火已然壓不住了。大清早的,是誰在惡作劇,有人不做,非要做鬼!

    “在這兒呢!”

    瞬間眼前一個黑影一晃,眼睛一眨,再抬眼皮,眼前已然穩穩當當地站了一個人。

    “你找什呢?”那個人一臉的笑容,眨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星竹,眼流露出戲謔的笑意。

    然而,星竹卻完全不能擺出客氣的笑容,她氣鼓鼓地盯著來者,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地一遍遍打量著那人。那女生,也沒有什特別之處,除了嗓門大一點,就跟普通人一樣。

    “我認識你嗎?”星竹撇了撇嘴,盡量壓下因好心情被攪亂的壞心情。

    “不認識嗎?”那人笑了笑,完全不在意星竹的怒氣。

    “我認識你?”星竹嗤地輕笑出聲,她一眼就看她不爽得很,讓你攪亂我的好心情!

    “我認識你,我怎不知道?”星竹補充了,意思很明顯,本姑娘不想和你攀交情,打哪兒來,上哪兒去!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那人蹙了蹙眉,一臉失望地歎了歎。

    “我不認識就不認識,我以前有沒有見過你,我怎可能會認識你呢?”星竹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腦子大概是有毛病的,或許自己不應該跟她斤斤計較,否則自己腦子也是有毛病的。

    那人聞言,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星竹,又是幽幽一歎,失望之色更是濃鬱些許:“是啊,你以前又沒有見過我,你怎可能會認識我呢?”女子一句歎完,伸手抱胸,再次看上星竹的眼睛時,眸子沒有一絲的失望:“你在想想,你再想想呀……”

    “想什啊想,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以前都沒有見過,怎認識?”星竹火了,“我你這個人怎會這羅嗦呢?”

    星竹一把推開她,欲走,可是卻被那女子一把拉住,那女子依舊笑得沒有絲毫介意之色:“我叫星菊,是新轉過來的。你叫星竹,我叫星菊,你難道就沒有覺得我們的名字很相近?”

    星竹眨了眨眼睛,腦子稍稍轉了一圈,似乎是這回事,若是她不提醒,倒沒覺得,這一,還真有那點感覺!

    可是,這又能代表什呢?什都不能代表吧,下同名同姓的人都那樣多,何況是名字相近。

    所以,星竹思考了片刻,終於決定還是堅持先前的態度:“你就是新轉來的?叫星菊?”

    那個人點了點頭。

    “嗯,”星竹故作沉吟:“星竹與星菊是很相近,不過也還是不一樣啊,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都那樣多,名字相近有什稀奇的?”

    “是嗎?”那人臉上的笑意盛了盛,對於星竹態度明顯的惡劣,是打算不介意到底的,“名字相近是不是很稀奇,可是,你卻不認識我了,這個就是非常的稀奇了。”

    星竹悄無聲息地飛過去一記白眼,不屑道:“這有什稀奇的,世界這大,我不認識的人多了,不認識我的人也多了,有什好稀奇的?”

    星菊撫了撫額頭,不動聲色地斂了斂眼簾,掩去想要一口咬死她的衝動:這個女人怎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腦子死活不肯開竅!!

    無奈,星菊隻能露出絕招了,她伸出左右攤開手掌,道:“星竹,你看著我的手,我教你算命。”

    星竹一向對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比較感興趣,聽這個女人要教她算命,這等好事,便是假的,看看也是不為過的。她心盤算著,掂量著,終於還是決定一如既往地毫無防人之心。

    星竹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星菊的手心,瞬間,星菊手心上方淩立了一朵約有桃花那大的一朵袖珍紅色菊花,菊花雖是紅色,可是卻是晶瑩的透明的,隻是麵折射出來的顏色是緋色。

    菊花在星菊掌心中慢慢旋轉,正當星竹看得興奮之時,菊花忽地飛起,飛進星竹眉宇之中。星竹都來不及反應,隻覺眉心一痛,似是昏地暗。不過,那也隻是一瞬之間的事情,星竹閉目狠狠地揉了揉眉心,那樣飛快的痛,她甚至沒有來得及脫口叫出來,便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那種刻入骨髓的疼痛隻是一個恍惚。

    “怎?現在還記得我?”星菊拍了拍星竹的肩,笑得意味深長。

    星竹閉了閉眼,然後緩緩睜開眼眸,眼恍恍惚惚地閃過一絲光澤,怔了怔,忽地,毫無預兆地在臉上綻放出一個漂亮的驚訝的名曰“笑容”的表情。

    她一把抱住星菊,驚喜交加:“星菊,我可是想死你了!你怎也來了?!”

    “終於記起來了?”星菊吐出一口濁氣,開始埋怨了:“我還以為幾時不見,某人有了新生活,就把我給忘記了呢,還對我這凶,真是桑心死我啦!”

    “豈敢豈敢,我怎會把你忘記,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啊,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星竹做出一副討好的樣子,撒謊從來不事先擬稿。

    “是啊是啊,你是時時刻刻都想著,想著想著就把我給忘記了。”星菊伸手點了點星竹的額頭,“謊也不事先打草稿,謊都是這樣敷衍我。你你什時候記得我了?連記憶都沒有了,竟然還記得我呢!你的腦子是越來越二,神經是越來越大條,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什叫‘你的腦子是越來越二,神經是越來越大條,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星竹學著星菊的聲音,不過,她們很快便就轉入正題,“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為什我會突然之間什都不記得了?而且會重新投胎?而你卻沒有,應該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啊,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話間,兩個人已經離開人多之處來到了校園平時最為偏僻的地方。

    星菊看了看星竹,道:“不對,這不是投不投胎的問題。”

    “怎?”星竹不解了。

    “你想,如果是投胎,你還會具有以前的記憶?喝過忘川水是不可可能再有前世的記憶的。你也不可能還會擁有以前的神體的。”

    “不是你的菊花起的作用嗎?”

    “不,不是的,我還沒有這個能耐。”星菊很嚴肅,“你根本就沒有經曆什輪回,這應該就是傳中的‘封印’。”

    “封印?”星竹顯然對封印這件事情趕到十分意外。

    “對啊,就是封印!”星菊肯定得斬釘截鐵。

    “為什要把我封印?青龍神和夏淩也被封印了嗎?他們好像也和我一樣,不,隻是和我一樣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封印他們倒是很正常的事情,主上了,如若青龍神和夏淩有以前的記憶,他們便不會相愛了。那就救不了光之境的危難,他們兩人的記憶是主上用藥暫時封住的。而你,主人根本就沒有對你下藥,你卻也被封印了。”

    “是啊,你會是誰呢?”星竹皺了皺眉,心中隱隱不安起來。

    “不知道。肯定有人不想青龍神和夏淩相愛,所以才把你封印,讓你幫不上忙。”星菊眉頭攏在一起,心中揣測著這件事情背後的緣由,“不過這個人的靈力的確很高,無法估測!”

    “此話怎?”

    “因為你的封印,我的靈力恰好解開,隻要你的冰水封印再稍微厚一點點,我就無法衝破你的封印了。封印你的那個人算得十分精確,他好像知道一切,他似乎把我的分量掂量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這是他安排的?那,他到底又是誰呢?在眾多的神麵,好像沒有幾個的靈力高到能夠啟用冰水封印。”

    星菊笑了笑。

    星竹看到,立馬擰了眉:“笑什笑啊?我講的話有這好笑嗎?”

    “我才不是笑你!”星菊再次撫了撫額頭,你還可以再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嗎?!

    “那你笑什東西……”星竹不以為意,反正以前經常被笑,這習慣一旦養成了,就很難再改掉了。

    “我高興啊,真是沒有想到,十多年不見,你的腦子還是這不好使,吼吼……”

    “去死吧你!”星竹用自己的肩撞了一下星菊,“我在和你正事呢,出現這嚴重的問題,你倒好,還有心思拿我開玩笑……”

    “哪有,有些事情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想通,更不可能明白,想了也想不明白,那又何必去勞這個神費這個思?”

    “這倒也是,不過,我記得你跟我過隻有玄武神飲水,白虎神寒諾,青龍神斷魂會用冰水封印啊,怎……”星竹斂下聲去,玄武神和白虎神自昔年一戰已經羽化,青龍神被封印,還有誰可以操縱這冰水封印?

    “是啊,我是對你過,玄武神和青龍神都是至陰之神,他們對水的操控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白虎神有寒諾辰,下間任何封印他都弄得出來。可是玄武神和白虎神都已經不在了,而且他們的神血之承者現在也根本沒有找到,青龍神又被封印,他們哪能去封印你啊。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考慮他們了,不可能。哎……”星菊撫額,長長一歎,“剛才還你腦子靈光呢,現在又不長腦子了。”

    星竹眼珠子轉了轉,意識到貌似是那一回事,撓撓腦袋,嘿嘿笑道:“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好了,好了,這不是我們要管的事情,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青龍神愛上夏淩,然後喜結良緣,這樣才能解決中州人所麵臨的災難。”星菊趕緊車,將話題拉回來,一麵跑得太偏。

    “是是是,我這就去幫他們兩個人牽紅線!”星竹連連點頭,意識到事情委實是非常嚴重的,趕緊要辦正事。

    “哎!”星菊喊住星竹,囑咐她:“不要忘記,你現在還是青龍神的妹妹,封印未解,你不必對他太拘謹。記住,這個事情可由不得我們有半點的差錯!”

    “知道了,放心吧!”星竹擺擺手,便是自己真的已經記住了。

    完便走,星竹一鼓作氣跑去找龍藍,可是剛剛走到教室門口就上課了,為了不擾亂中州人所定下的規矩,他又不得不折回去,隻能等到回家再,回家的時間還是比較多的,而且人也少,比較方便。

    實話,她現在有了記憶,他知道自己是境之人,那樣她才會有所顧慮,如果她放在以前,她可不會管他是不是已經上課了,她要找人與上課是毫無關係的。唔,據她自己把這種行事風格定義為“雷厲風行,不拘節”。

    不過她也聽過一個神話,自盤古開辟地是女媧創造了中州人。雖然隻是個神話,可是她也不得不有所收斂。要知道,對於中州人來她——星竹,本身也是個神話!

    其實作為神,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反是都有顧忌,因為誰都知道每個部落都有一本《地道》古籍,古籍無需執筆者,隻要境發生的大事,它上麵就會按照順序依次排列出現。

    光之境的《地道》第一頁僅僅是草草記載了一頁關於盤古開辟地之事,而這古籍從第二頁到第十頁居然是一片空白!從第十頁之後,便是記載了那個淒美的沼澤神話,如此的空白怎能不讓人心驚?!

    夏淩——一個清新脫俗的女子,此刻正待在自己家。如此驚動地的變化,怎能不讓她驚奇,平時一貫很少照鏡子的她,這下可是鏡子不能離手了。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在原來有傷疤的地方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對於傷疤的消失有點措手不及。麵對鏡子中的自己,連她也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那美她自己至今也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美,足以讓世間的所有的女子都嫉妒,讓世間所有的男子都傾慕!

    “世間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容顏?”夏淩伸手一寸寸撫過自己臉龐,仿似那一張臉不是自己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有人竟在背後突然接了她的話:“是啊,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的美人呢?我恐怕這六合八荒之中的美都讓你一個人占了去,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呢!哈哈!”

    殘月站在後麵靜靜盯了她許久,見她一本正經地觀察著自己臉,甚至一副“與我無關”地發出感歎,本能地應了一句。然而,夏淩卻實實在在地被嚇了一大跳,連手中的鏡子都差點兒摔破。

    夏淩急急地將鏡子藏到了身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看著的摸著的這張臉竟然是自己的,瞬間臉上一紅,燒了起來,尷尬地淺笑著,道:“是……是伯母啊!您……您怎會在這?”夏淩怔了怔,突然有意識到一個問題,一蹙眉,補充,“您是怎上來的?”

    殘月走進夏淩,笑道:“什‘伯母’啊,明明是師父好不好?你昨已經答應了哦!”

    夏淩再次怔了怔,努力回想一番,貌似是有那一回事的。

    “是,師……師父。”夏淩掙紮再三,終於還是吞吞吐吐地喚了一聲,一時之間委實有點接受不能。

    她就搞不懂了,殘月為什硬是要給她當師父呢?

    “你問我是怎上來的?”殘月回頭瞟了一眼身後。

    “恩。”夏淩點點頭。

    “門沒有關,我就進來了。”殘月眼閃過一絲揶揄之色。

    “哦,”夏淩繼續點了點頭,“師……師父,您是有什事情嗎?您先坐著,我去給您倒杯茶。”

    夏淩完,將鏡子隨意地擱在一側,欲去給殘月倒水。然而,卻被殘月一把拉住:“不用了,我也沒有什事情,我隻是給你送件東西,不用麻煩了。”

    “送東西?”夏淩有點迷茫,“什東西?師父,我什都不缺啊。”換了兩次之後,第三次也終於不是那拗口了。

    “不缺並不代表不要。”殘月笑著,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那是一隻很精致的檀木盒。殘月將盒子塞進夏淩手中,神秘秘地樣子,“可別看它哦,這個東西在這個地方可是買不到的。”

    “讓您破費了。”夏淩望著殘月那一副委實很珍貴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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