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陳飛瞳孔驟然睜大,像是瞧見了什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
許樂瞧著他此刻的模樣,輕輕一笑:“你肯定知道,這就是之前你們家被偷的東西,葉國強也是因為這東西丟掉了生命。”
“胡說八道,不可理喻,葉國強是誰,我根本不認識。”
許樂擺了擺手:“先別急著否認,我跟你說個故事,你仔細聽完咱們在講。”
“故弄玄虛,我倒是要看你這個神經病又要編出什驚世駭俗的東西。”
許樂目光深邃,聲音微微低沉下來。
“很久以前,有個女人高中落榜,按照她的家庭條件,一輩子都走不出縣城,不甘願過這種一眼就能看到頭的生活,女人興致衝衝的踏上了前往省城的列車。”
不急不緩喝了一口水,許樂這才又慢悠悠的講道:“省城的繁榮超出這個農村姑娘的想象,亂花漸欲迷人眼,可緊隨而至她便發現了一個最大的問題,窮奢極欲的生活固然好,但實現這些東西的前提需要錢。”
說到最後,許樂微笑瞧著一旁的陳飛。
“陳公子,當一個人的欲望和她自身不匹配的時候,她會怎樣?”
沒等陳飛回答,許樂則是自顧自的說道的:“算了,你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肯定不知道人間疾苦,沒錯,在金錢麵前什自尊廉恥都可以放在一邊,女孩因為一次保姆的經曆,認識了一位很有錢的金主,對於長相清純可愛的姑娘,哪個男人能拒絕,這位金主也不例外,而見識過人世間繁華的女孩,也一步步落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甘願成為他所飼養的一隻金絲雀。”
“老子殺了你。”
這些話,不知為何戳到了陳飛的痛點,從保時捷上拿出一根棒球棍,狠狠朝著許樂腦袋砸了過來。
然而養尊處優的陳飛動作在許樂看起來,比起螞蟻爬也快不了多少,頭一歪,恰好躲過他的攻擊,反而陳飛因為用力過猛,身形一個踉蹌,好懸沒有栽倒在地上。
“別白費力氣了,要是打架的話,我一秒鍾可以放倒你這樣的,至少三個。”
許樂嗤笑的聲音,傳到陳飛耳朵,卻讓他莫名冷靜下來。
像是變了一個人,陳飛臉上表情冷漠的可怕。
“你繼續說。”
“要黑化了嗎?”
許樂不屑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繼續講了起來。
“女孩就這樣,甘願做金主的地下情人,為了保護自己的羽毛,她被隱藏在了最深處,抹去了一切生活過得痕跡,而金主不知道的是,為了利益,他娶了一個無法生育的女人,而不知道是和妻子經過商量還是,那個女孩懷了他的孩子,那個野種就是你。”
話語落下。
陽光下,一道寒光閃過,陳飛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手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摸出的一把刀,刺向了許樂。
許樂像是舞劇的芭蕾演員,一個優雅的轉身,隨即狠狠一腳踹了出去。
巨大的衝擊力,讓陳飛倒退了好幾步,胸口傳來的劇痛,則讓他有些無力的半跪在地上。
“陳大少,你知道自己現在掙紮的樣子有多可笑嗎,我說了,論打架十個一起上對我來說,也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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