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臉上掛不住。
這大過年的,他好心做東請客,結果卻被嫌棄。
“賈張氏,你不光一年沒吃上熟肉,你連雪菜炒肉也沒吃上吧。”易中海故意說道:“就你家那個條件,我還能不吃飯,每天就是窩窩頭配野菜湯。”
這言外之意就是,就她這個條件,根本沒資格挑剔和嫌棄。
賈張氏卻當做沒聽懂言外之意。
“一大爺說的對,我這不是沒吃過什好東西嘛,熟肉可是好東西,我等來了再吃。”
賈張氏一說,大家都笑了。
聾老太太也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
“中海啊,你這些菜是老樣了,經常吃也吃膩了。”
“老太太,您也不早說您想吃什,您說了,我就準備了!”易中海說。
劉海中小聲著說:“一大爺,我看老太太就算說了,您也不會準備。”
“劉海中,讓你吃飯,還給你吃出毛病了。”易中海惱火的說。
其他事這說,劉海中肯定得懟回去,但是,在吃上他什也沒說了,還笑嘻嘻的。
他好吃,貪吃,況且一會還有很多熟肉,他怎能因為賭氣,就不吃了!
氣氛又有些尷尬了。
還好賀生子推門進來了,手上提著肉熟肉。
“一大爺,拿幾個菜盤子來。”
閻埠貴說。
易中海不是很樂意,但是,還是拿了菜盤子過來。
一大娘幫著把菜移了移。
賀生子把菜倒到了盤子。
有鹵牛肉,豬耳朵,豬肝,白切雞。
一陣陣肉香味,讓大家口水都要饞出來了。
“大家都吃,不用客氣。”陸建軍說。易中海也補充了一句。
“都吃,自己來。”
大家的筷子已經朝肉盤子伸過去了,吃到了肉,大家都吃高興了。
“陸主任就是大氣,我敬您一杯。”劉海中端著酒杯站起來了。
陸建軍示意他坐下,拿起酒杯,微微喝了一口酒。
“大家吃的高興就行,其他的都不說了。”
聾老太太作為院的老祖宗,她也算看清楚形式了,在這院,現在算陸建軍最有出息了。
“我們讓陸主任給我們講幾句話!”聾老太太說。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陸建軍身上。
“講幾句…”閻埠貴說。
“講講,你可是我們院的模仿。”劉海中說:“你得說兩句。”
賈張氏吃的滿嘴流油,說:“誰能知道呢,以前的酒館夥計,現在變成了廠主任,還是你厲害。”
賀生子也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陸建軍。
“那我就不客氣了。”陸建軍站了起來,說:“人嘛,隻要努力,隻要好學,就有出頭之日。”
陸建軍停頓了下,立馬,響起了一片掌聲。
“陸主任講的好…”劉海中帶頭說:“我早就看出來了,陸主任有領導風範,陸主任就是我們院的驕傲,現在廠的人對我都客客氣氣。”
劉海中拍起馬屁來,順順溜溜的。
“你們不知道吧,陸主任的字還寫的很,他家門上的對聯就是自個寫的。”閻埠貴喝了點酒,也顧不得有可能砸了自己以後撈財的路,把陸建軍會寫毛筆字的事情說了出來。
“哎喲,那是陸主任寫的啊!”聾老太太臉上露出誇張的表情,說:“那字我可看過,比很多大領導都寫的好,要我說,建軍就是有能力,不然怎會當上主任。”
“老太太這話我認同。”閻埠貴說。
賈張氏隻低頭一個勁吃著,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好像一輩子沒吃過什東西。
賀生子側耳聽著,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大家。
他在四合院也住了有些日子了,他們的嘴臉他也都見過,張嘴罵人的,計算一點得失的,擺架子裝腔作勢的…
可現在,一個個都堆滿笑容,唯恐不能說出些好話。
隻有易中海臉色不是很好,招呼大家的神色也不自然,畢竟,沒有人聽他說什。
劉海中很鄭重其事的放下酒杯,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咱們院好像一直有個規矩…”
易中海一聽情況不對,連忙打斷他的話。
“喝酒,大家喝酒,我敬大家一杯。”易中海舉杯說。
大家都舉了杯,劉海中不爽,手握著杯子,但是並沒有舉起來。
“我也說兩句…”易中海端著杯子說:“這一年,咱們院整體還算不錯,沒出什大問題,而且,還出了個大領導,這是我們院的驕傲。”
劉海中插話道:“咱們院的規矩,誰的職位越高,誰就當一大爺,你這位置應該退了吧!”
這話說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有這個規矩。”聾老說。
但其實是誰也沒想到,劉海中居然冒著得罪易中海的風險,不,是肯定得罪了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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