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而還不等莊就邁開步伐,薛寺就察覺到他的小心思。
僅僅是一聲輕哼,莊就就感覺腦海有道驚雷炸響,還未移動的四肢頓時變的無力,不,是仿佛不屬於自己一般摔倒在地。
不隻是他,他帶來的所有山匪都被這不知名的力量壓倒在地,動彈不得。
“嘶嘶嘶!”就連拉車的馬都被嚇的四腿癱軟,發出驚恐的叫聲。
此刻莊就眼前的一切徹底被血霧取代。
“這,這真的是人能擁有的力量嗎?我究竟惹惱一個什樣的怪物啊!”
發生的一切簡直超出莊就的認知。
強大武者的氣勢可以壓迫他人他知道,氣血武者身上能噴發血霧他也知道。
但讓人毫無反抗之力的癱瘓,還有這遮天蔽日的血霧,連陽光都被其遮擋,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嗎?
“嗒嗒嗒......”就在這時,薛寺的腳步聲慢慢靠近。
這每一道腳步聲都像是死神的步伐,踩在莊就心髒上,讓他難以呼吸,險些窒息。
“動啊!給我動啊我的身體!”
此時的莊就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徹底嚇破了膽,不斷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站起來逃跑。
但他的四肢就像是被千斤之物壓住,哪怕莊就使再大的勁也是石沉大海,不見一點回響。
終於,薛寺走到了莊就麵前。
莊就艱難的抬起頭,看向這宛如魔神一般的男人。
隻聽薛寺用著可惜的語氣道:“天賦不錯,可惜不能用在正途,心思還如此歹毒,留你是不得了。”
他最欣賞的就是那些天賦優秀的年輕人,因為曾經的他也是如此。
現在卻不得不抹除這一位武道人才,哪怕他已經做過無數次了,但他仍然忍不住發出唏噓。
更優秀的天賦,往往就意味著更大的野心啊。
在野心的驅使下,又有多少人能堅守底線?
“饒......!”
莊就還想開口求饒,但薛寺根本不想給他機會,一腳下去,莊就的頭就像西瓜一樣爆開。
薛寺知道莊就的求饒無非是認錯,並保證以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但這些話他早已聽了無數次,也早就聽膩了。
在此之前莊就就有無數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他都沒有把握。
不,應該是連意識都沒意識到。
“千夫長,所有匪徒都已伏誅,還請您下令!”
幾位身穿鐵甲的甲士走到薛寺麵前,半跪行禮。
薛寺掃視了地上那數十具屍體,從屍體的傷口就可以看出,出手的人手段突出一個快準狠,極為老道。
在這種處刑速度下,被處刑人甚至連痛感都不會察覺到。
當然,這不是因為負責處刑的守備軍仁慈,他們即便有,但也不會將自己的仁慈浪費在這些山匪上。
不管是因為什原因當了山匪,隻要是那就不值得同情。
守備軍這做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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