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類別:未分類 作者:瓜子豆芽的武器戰 本章:第二十七章

    晚上八點多,閻書勤洗完腳正準備休息,就聽見門外想起敲門聲。

    敲門聲音不大。閻書勤問了一句,“誰啊?”

    “三大爺,是我,許大茂,您開開門。”門外傳來許大茂壓低了的聲音。

    閻書勤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點頭哈腰的許大茂,側過身,說道“進來吧。”

    許大茂點點頭,左右看看沒人,就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子。

    閻書勤關上門,給許大茂倒了一杯水,招呼他坐下。說道,“這晚了來我這是有事?”

    許大茂瞅瞅大門方向,輕聲說道,“三大爺,下午在澡堂您和我說的那些,我回家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您說的有道理。今天曉娥沒回來,等她從娘家回來我就和她說去醫院檢查的事。”

    說完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像是下定了某樣決心,又繼續說道,“您之前和那個老大夫聊天,有沒有聽到他提起過生兒子的偏方?

    這院子別的人我都不服,但唯獨三大爺您,我是真服了。以前傻柱,額,何雨柱揍我,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知道和稀泥。沒錯,我是嘴巴不饒人,可不至於把我打成那樣吧,還盡往下三路招呼。”

    想起以前的事,許大茂怒氣上來了。

    “不就是易中海想讓他給養老嗎?滿四合院誰看不出來啊。

    三大爺,您不一樣。您是就事論事,公正著呢。我知道我也不算個好人,可我也是要生活的,天天這被人欺負誰受的了,好人都要變壞了。”

    閻書勤一直沒說話,隻是認真的看著許大茂。

    難的一個小人還能對他說些肺腑之言,如果這時候不認真傾聽,雙方反而會結仇,還是不死不休那種。

    人性很奇怪。閻書勤所在的部隊曾經抓過一個果黨的俘虜,官不大,是個營長。按照其手下投誠的士兵說這個營長已經不能用混蛋來形容。喝兵血、打罵士兵這已經是正常操作,他最令人發指的是在守城時把老百姓綁在城頭上,讓手下躲在後麵射擊。

    可就是這一個視人命為草芥的人,卻因為土匪搶劫運輸隊時,殺死了隊伍那個50多歲的老獸醫而發怒。把部隊拉出去剿滅了土匪山寨,甚至一度帶頭衝鋒。

    最後把土匪幾個當家的腦袋砍了下來在老獸醫墳前祭奠,自己卻哭的像個孩子。

    壞人,首先他也是個人。至於人麵獸心得那種,隻能用禽獸來形容,不能稱之為人。

    許大茂現在階段很複雜,明明是街道周邊年輕人一代的天花板,卻早早的被壞了名聲,還要被何雨柱隔三岔五的一頓好揍,麵子子都沒了。換正常人說不定真的能抹黑捅了何雨柱,可他沒那個膽,隻是後麵搞些小動作,最常見的就是沒事就在何雨柱麵前得瑟。

    等許大茂絮絮叨叨的說完,閻書勤把桌子上的水杯往前推了推。

    說道,“偏方有,但現在你和婁曉娥還沒去醫院檢查,還要先等你們檢查結果出來。”

    說完不等許大茂感激的話說出口,繼續說道,“答應我三件事,做到了我就告訴你。這個偏方雖然不能保證你一定能生孩子,但五六成的概率還是有的。”

    許大茂忙不迭的答應,“您說您說,我一定答應。”

    “第一,以後你下鄉放電影,老鄉那你該拿的可以拿,不該拿的不許拿。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我懂。我給你設個標準,你拿的東西不能超過一塊錢,能不能答應?”

    許大茂每周都有任務需要下鄉放電影,村子近的十幾,遠的三十開外。雖然有自行車,但是車上還有放映設備,不小心弄壞就要自己賠償,這對放映員來說就是天價。雖然廠有補貼,但也是杯水車薪,所以廠對放映員吃拿卡要也是睜隻眼閉隻眼,隻要別過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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