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不知名作家。
我正在伏案寫作,當思緒毫無阻礙的從腦中飄出,再流進墨囊,最後順筆尖綻放時,我的心中感覺妙不可言。
當時間過去了許久以後,我那美好的想法便因我常年的頭暈而被迫中止了。
醫生說我體質不好,不能連續工作太長時間。
我自己也是這以為的。所以像平時我一般都會選擇去床上休息。.
可是今天我卻還想寫下去,頭盡管控製不住的發沉。這支鋼筆總是很耐用,不需要老是蘸墨水,我的作品之所以可以一氣成就是這個原因。
可當我再次動筆時,這支筆卻罷工了。
在紙上劃了幾下後,無奈隻得伸手從抽屜去取墨水瓶,由於很少中途去用,我竟一時找不到了,我的身體告訴我現在絕不能離開座位,隻要那屁股一抬起,我的靈感就會升入天空,鑽入地底,總歸是無情的拋我而去。
“鋼筆君,今天就請你再擠出一點墨來吧。”
我對那支鋼筆雙手合實說道。
又在紙上劃了兩下以後,筆竟然又開始出水了。
我的大腦開始重新飛速運轉,那種筆在如同大理石一般光滑的紙麵上劃過的感覺真好。
我隨即寫下“作家是一個與筆共舞的職業。”
我腦中飛快的想了一下,又把“職業”二字劃去。改為“生命體”。
一會兒我又改回去。
“共舞還是共情?”我咬了咬筆尖。
“這句話要不要提前到第2段?”我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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