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天空籠罩的陰雲，散發著惡臭的城市，行屍走肉的市民，處處都是絕望。

    挑動著喬丹神經。

    這是一座完全和大都會相反的城市，如果說大都會整日被光明籠罩，那這座城市則身在地獄。

    “哥譚市，稍等，我接個電話。”克拉克單手環抱住喬丹，不讓他落下，懸立於高空，接通從不知道哪兒摸出來的手機：“嘿，親愛的……”

    這可比手機上看的刺激多了。

    轟隆！

    遠處街道炸起火花，升起滾滾濃煙。

    這些惹人生惡的蛆蟲，天沒暗就從肮髒的下水道爬了出來。

    “那爆炸了，老爸，你確定不去幫忙嗎？”喬丹一手指著爆炸方向，一手攬著克拉克脖頸。

    “不用……”克拉克超級視力看去，笑著收起手機：“他不太喜歡我出手。”

    “他？百特曼？”

    “百特曼？不，是蝙蝠俠。”克拉克帶著喬丹向那個方向飄去，他控製著速度，控製著高度，盡量不讓下方平民發現。

    寬闊大道上，一輛科技十足的黑色蝙蝠戰車疾馳，前方數輛黑色轎車在街道橫衝直撞。

    他們改裝過它們，它們的堅固力堪比軍用裝甲車，普通轎車在它們麵前形如紙張。

    輕輕一碰，它們便瞬間創開擋在前方的普通轎車，並在它們身上留下來過痕跡。

    硬生生撕開道路。

    “喬納森在向你媽媽要你堂姑的聯係方式，你知道原因嗎？喬丹。”克拉克X射線一邊觀察被撞車輛有無人員傷亡，一邊向喬丹詢問喬納森情況。

    和喬丹一樣，克拉克同樣喜歡采用了更為直觀有效的方式。

    “你是指卡拉姑姑？”喬丹目不轉睛的看著下方車輛追逐，隨口賣掉喬納森：“大概是你們瞞喬納森太多，他決定尋找外援吧。”

    經喬丹提醒，克拉克瞬間想通，他無奈歎氣：“聽著喬丹，我不是有意瞞你們，這件事就連我自己都沒弄明白。”

    “我知道，老爸，你不用自責。哦，結束了，我們要下去嗎？見一麵百特曼……呃，蝙蝠俠？”

    叫順嘴了。

    幾經周折，蝙蝠俠發射導彈依次炸飛了它們，再在其同伴配合下，把他們全部暴揍了一頓後，用細鋼絲捆在一起。

    結束打鬥，蝙蝠俠即刻啟程，在戰車後方不遠處，喬丹清晰的看見警車姍姍來遲。

    克拉克搖頭，帶著喬丹遠離此地，他們去到了郊外莊園，韋恩莊園。

    管家俠阿爾弗雷德招待的他們。

    簡單品嚐過下午茶，父子兩隨阿爾弗雷德鑽入莊園地下暗道，通往蝙蝠洞的暗道，就在客廳的大擺鍾後麵。

    一如哥譚風景，洞內充斥著陰暗色調，空曠幽靜，讓人毛骨悚然。

    “克拉克。”男人仿佛穿著一身聖誕禮服，跳出還未停好的蝙蝠戰車。

    “歡迎來到蝙蝠洞。”蝙蝠俠布魯斯·韋恩落在克拉克麵前，低頭看向身旁的喬丹。

    “這個新麵孔是誰？平凡小鬼？”一個小孩竄出蝙蝠戰車，頂著張有點欠抽的臭屁臉，不屑道。

    “蝙蝠家族都喜歡跳著出場？大人也是，小孩也是，有點過度包裝，反而華而不實了。”喬丹餘光落在臭屁小孩，達米安身上。

    中肯評價。

    在外就算了，為什在蝙蝠洞，回到自己家還要跳著出蝙蝠戰車？

    特立獨行？

    還是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

    像個正常人一樣下車會長痔瘡嗎？

    花胡哨，一點不實用。

    “喬丹，那是蝙蝠俠的兒子達米安。”克拉克介紹。

    “喬丹？所以你也會衝馬桶的超能力？”達米安邁開六親不認的步伐接近，捏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喬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