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喬納森欻的站起。

    坦白說，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耳旁有嗡嗡聲，感覺眼前的一切似在順時針旋轉，身體像是在向右傾斜。

    豆大汗珠沿著鼻翼滑落，濕潤唇角，鹹濕感官喚醒他僅存意識：“我……”

    他不知道他是怎樣渡過那段時間的，他隻知道，驀然驚醒時身體已然在臥室中……

    客廳。

    喬納森的失控發言仿佛在克拉克，露易斯心中丟下一枚深海炸彈，促使他們久久無法回神。

    他們本以為，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小麻煩。就像曾經以往一樣，大家隻需要坐在一起，好好溝通，便能和好如初，揭開這篇舊事，去到下一篇章。

    “他怎了？”卡拉不明所以，趁所有人都沉浸在喬納森事件中時，坐在了喬丹身旁。

    “大概是你嚇到他了吧。”喬丹伸出爪子，順走水果盤內唯一的蘋果，隨便在手背蹭蹭，用力啃下一口。

    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卡拉給了喬丹一拳，差點沒把他蘋果打掉：“說個正事，你們兄弟兩個，誰覺醒了？不會是你吧。”

    “什意思？”喬丹故作疑惑，克拉克把他們保護得很好，在暴露身份前從未和他們談過有關超級英雄的事情，暴露身份後同樣如此，全靠兩兄弟在互聯網上摸索。

    所以他們目前的狀態，對超級英雄們的身份，是存疑的。

    “什什意思，我是說你們當中誰覺醒超能力了。”

    “超能力？”

    “哦，瞧我這腦子。”見喬丹始終一臉疑惑，她輕拍額頭，熱視線燒焦蘋果：“就是這個。”

    “……”

    “嚇傻了。”小手在喬丹麵前上下晃動，喬丹一把抓住，拍到一邊，默默把燒焦的蘋果放回果盤：“看不出來嗎，確實，以你的智商而言……”

    “幾年不見，你的小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甜。”卡拉捏拳，骨節哢吧哢吧響：“肘，跟我出屋。”

    她現在不關心誰覺醒，誰沒覺醒。

    隻想給喬丹來個麵部護理。

    “不去。別動手動腳，華夏有句古話，叫男女授受不親。”

    “我是你堂姑。”

    “堂姑更不行了。”

    “卡拉？”這邊的拉拉扯扯，終是引起克拉克注意。

    他強擠出微笑，隱藏住煩躁心情。

    他承認剛剛有那一瞬間，他有過飛到孤獨堡壘，獨自一人靜靜的念頭。

    “你們在做什。”

    “沒什，就是看小侄子皮鬆不緊實，幫他練練。”卡拉皮笑肉不笑，渾身向外散發著恐怖氣勢。

    坐在她身邊的喬丹，瞬間脊背發涼，五感都亮起了紅燈。

    他鎮定起身，沒起來，卡拉把他按了回去，單手錮住脖頸，儼然一副家庭和睦萬事興。

    沒心情感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柔軟來自何處，喬丹望向掛斷電話的露易斯，輕咳嗽：“老媽，我送你吧。”

    “謝謝，但你還是在家吧。”露易斯要去斯莫維爾公報。

    公報老板克莉絲打電話過來，說有一名新迦太基失蹤礦工母親看見她們刊登的報紙，尋了上來。

    她那有有關他兒子的最後留言。

    可以成為扳倒摩根·埃奇的決定性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