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次又是誰先動的手？”

    麵對克拉克的問題，喬丹承認道：“是我，但是是他先挑的事。至於原因。”

    把頭扭到一邊，看向窗外。

    一副打死不說的模樣，自然而然讓克拉克把話題引到喬納森身上。

    感受到兩對審視目光，打滿繃帶的喬納森渾身不自然，他麵色難堪。

    顯然是對之前的莽撞行為，產生了後悔心理。

    “他監視我。”

    幹巴巴的話語，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喬丹這邊。

    做錯事的後悔，不想承擔責任的逃避。

    是每一位青少年的正常心理。

    很少有能主動站出來，自己承認錯誤的。

    “這不是重點，喬納森。”望著漸落的落日，喬丹眉頭一皺：“要我幫你說嗎。”

    “這就是重點！”

    喬納森據理力爭，竭力維持自己的隱私權。

    “好了，好了。”克拉克抬手：“孩子們，安靜下來。我們為什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呢？”

    “……其實是我的原因。”喬納森難以啟齒道：“這件事我很難說清。我說了很多傷人心的話，還……還挑釁了喬丹。”

    到了最終，他還是選擇避重就輕。

    隱瞞黃霧吸入器。

    “是這樣嗎，喬丹。”

    隱瞞還是揭露。

    喬丹一瞬間想了很多，決定暫時替他隱瞞。

    他又不是什惡魔，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僵硬。

    就是克拉克問起喬納森身上的超能力……

    剛才的戰鬥如果成功覺醒，尚還好。如果沒有，就有得看了，桀桀桀……

    “啊，是這樣，沒錯。”

    “我很抱歉，喬丹。”喬納森猛的站起，意想不到，那個平日的告密者竟然會選擇幫他保守秘密。

    不錯嘛……

    “你的回應呢，喬丹。”

    “原諒你了。”

    能看見兩個孩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露易斯打心底欣慰。

    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了。

    “喬納森你什時候覺醒的超能力。”

    果然，不出喬丹預料。

    喬納森麵色一僵，往往一個謊言，需要很多個謊言來彌補。

    他的異常，克拉克沒放在心上。

    隻當他是不想被他們知道，然後被迫退出橄欖球隊。

    “我，這，就，嗯，前幾天吧，突然就有了。”

    支支吾吾的發言，克拉克歎氣一聲，眼神柔和：“為什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們呢。”

    沒有責備，沒有大聲斥喝，沒有生氣。

    有的僅是平和詢問。

    “我想參加橄欖球隊的比賽，所以……”他翻轉尚還完好的手腕，故作無奈。

    ……

    “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很抱歉對你說的那些，太糟糕了。”

    他回到房間，腦海中的那些對喬丹的話，不斷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