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在火車站旁邊找了一家旅館,環境還算不錯,現在除了郝運和阿正的狀態好一點之外,阿飛和葉文軒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
於是郝運和阿正商量,他和葉文軒睡一間,他和阿飛睡一間,這樣大家還能有一個照應。
阿正點了點頭,然後拿過了鑰匙,“走吧,阿飛。”阿正道。
“等一會兒,老板娘給我拿兩桶泡麵,我餓了。”阿飛著從褲兜拿出二十塊錢遞給老板娘。
“好的,熱水房間有熱水壺可以自己燒,也可以去後麵的飲水機那兒接。”老板指了一下角落的飲水機道。
“好的,謝謝。你吃嗎?這兩桶隻夠我吃的,要是吃的話讓老板娘再給你拿兩桶。”阿飛看向阿正問道。
阿飛剛才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了食欲。
見阿正沒回答自己,他又看向了葉文軒和郝運。
“好吧,我也餓了,悲傷和填飽肚子是兩回事,老板娘子啊來6桶泡麵。”
因為飲水機的水燒開的太慢,所以他們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準備自己燒水泡麵。
阿飛和阿正回到他們的房間以後,吃過麵,兩個人就在各自的床上躺下。
過了半阿正才開口問道,“阿飛睡了嗎?”
“沒。”
“在想寒的事嗎?”阿正問道。
“嗯,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了,我不太能接受。”
“但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學會接受。”
“我知道的,大道理我都明白,那你呢?”
“我?”阿正被阿飛這突然的問題問的有些愣。
“對,我知道咱們幾個向來就你遇事最冷靜,那你對寒的死難道就一點沒有感覺嗎?”
“你是我冷酷嗎?我怎可能沒感覺,我就看著寒就這在我眼皮底下滾下去,我卻無能為力,當時的那種挫敗感你是體會不到的,但是現在無論怎樣哀歎也是於事無補,所以我們接下來回去要做的就是回去怎安頓好他的爸媽,今下午我想過了,我決定要贍養寒的爸媽,直到他們老去,如果你們同意我們幾個就一起,不過覺得難為情那就算了。”阿正到。
“怎會難為情,寒不在了他的父母我們自然是要照顧的,不過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該怎跟他們這件事。”阿飛痛苦的道。
“放心吧,回去了我們在想辦法。”
另一間房間,葉文軒一聲不吭的坐在椅子上,郝運把泡好了的麵放在了葉文軒麵前的桌子上,然後道,“阿軒,我知道你心難受,但不管怎樣,先吃點東西吧。”
“嗯,謝謝,先放著吧,我想先去洗個澡。”著葉文軒把鼻子上的眼鏡摘了下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朝洗浴間走去。
在外麵吃麵的郝運,忽然聽到洗浴間傳出來葉文軒的哭泣聲,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郝運嚇壞了,立馬把手的泡麵放下,然後拉開了洗浴間的門。
“阿軒,你還好吧?”在熱氣騰騰的浴室,郝運看到了破碎的玻璃,接著是地上被水灑衝淡的血水,見到這些,郝運立馬把葉文軒拽了出來。
“該死,你這發什瘋呢!”
葉文軒的眼睛發紅的看著郝運,身上的水和手上的血一點點的滴在地板上,他絲毫感受不到疼痛。
郝運從背包翻出紗布和消炎水,立馬把葉文軒手上的傷口處理好。
處理好了這些,又從床上拿起了一個大浴巾扔給了葉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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