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李香香抱著古箏,在門前仔細的整了整衣衫,這才敲起了房門。
“進來。”
“蕭公子今想聽什?”
“許久未來聽姑娘唱曲兒了,姑娘可有新曲?”
“香香前些時日剛作了一首新曲,還沒有練得熟練,如果公子不嫌棄,女子就為公子彈奏一曲!”
“姑娘請!”
拿起茶杯,蕭默抿了一口,搖了搖頭,又將茶杯放下。
茶是好茶,可惜泡茶的人手藝太差,難以入喉。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漂啊漂啊枉漂流”
“思念,是無情的悠悠”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望圓望碎望無憂”
“月光,是溫柔的模樣”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憂你願的百年同修”
“憂我夢的千山相守”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遊遊蕩蕩,又登上蘭舟”
“換一首吧。”
“公子,可是香香唱得不好?”
這一瞬,李香香的內心一陣失落,此曲,是專為簾後之人所作,可是,他卻不喜歡。
“姑娘唱得很好,隻是我想聽澎湃激昂的。”
“澎湃激昂的?這個,香香不會!”
這確實難為李香香了,一個嬌柔女子,如何唱得了澎湃激昂的曲兒,就算有人能唱,那也不是李香香。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蕭默趕緊道歉,剛剛一直在想表妹的問話,突然就想聽激昂一點的以發泄一下心中的壓抑,卻沒考慮到簾外的人唱不來。
“女子不敢當,是香香沒唱好,壞了公子的興致。”
“無妨,你挑拿手的唱著。”
“是,公子。”
隨著古箏的弦音,輕柔空靈的唱聲輕輕響起。
正聽得入迷的時候,屋外傳來陣陣嘈雜的聲音。
“饒命,客官饒命啊。”
“狗奴才,竟敢偷聽我們講話,來人,給我往死打。”
“客官,人沒有,人隻是來送茶水的。”
“休得狡辯,給我打。”
“住手,弄月樓的奴才自有弄月樓自己管教。”
蕭默將以涼的茶水再次端起,居然又接著喝了起來。
“,刀域也太張狂了,一來就和王家起衝突。”
“不用管他,給我打。”
隨著肖迪迪的一聲令下,隨行的幾位刀域弟子一擁而上,將弄月樓的奴才圍在中間辣施毒手。
刀域弟子都是習武之人,下手不要太重,一陣拳腳之後,倒地的奴才就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來人哪,將這幾個惡徒給我抓起來,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見來人竟真的將人活活打死,王珂也是來了脾氣。
“哧吟。”
“哧吟。”
見一眾監察衛圍了上來,刀域弟子怎會就範,紛紛拔刀。
“住手。”
“打死一個奴才而已,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嗎?”
衝突即將升級,卿無雙不得不出來了,這畢竟是紫都,與監察司起衝突實為不智,畢竟監察司代表的可是項渠,大朝的王。
但剛剛那個奴才卻不得不死,因為他聽了不該聽的話。
“而已?你好大的口氣,當著監察司的麵公然殺人,你們這是在挑釁王威!”
王珂怎會善罷甘休,他今可是有備而來,從卿無雙入城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監察司的監視之中,刀域半道截了他的《混元洗脈經》,現在居然還敢來紫都,那不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嗎?
“你的奴才偷聽我講話,他該死,至於他的身後事,我會叫人安排,他也不會白死,要怪就怪他不長眼!”
“給我上。”
王珂也不多話,誓要將人拿下,這件事本就是他有意挑起,不然也不會有這多監察司出現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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