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時間已經有這長了,為什她還是放不下呢?
馮蘇蘇聽著外邊的動靜。
丁琳一口一個“姓高的”嚷嚷,而男人聲音低低的,溫文爾雅,聽不大清講了幾句什。
恰好廚房門側對著客廳,馮蘇蘇已經看到高盛寒落座的背影了。她心髒撲撲直跳,心緒蕪雜中,清理台上一瓶未開封的果酒,落地開花。
外麵瞬間安靜。
不多時,丁琳奔了過來:“祖宗,你丫沒事吧?”
一看,馮蘇蘇手她就像做錯事的孩,臉蛋燒起來,眼睛不時瞟外麵,想看看高盛寒的反應。
男人側顏堅毅,長手握著一個茶杯,靜默喝著,一幅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姿態。
馮蘇蘇遠遠看著,都能感受到他的疏離,他的冷淡。她抹了抹眼睛,勉力綻放出一絲笑意,堅定不移地走向了他。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高盛寒跌跌撞撞倒在她麵前,拽住她的褲腿,用中文:“求你,幫幫我……”
在倫敦街頭,在異國他鄉,他滿身是傷,五官幾乎都辨不清楚。如果不是那句還算流利的普通話,馮蘇蘇都不會伸出援手。
如今,她和他的位置好像對調了一般,她走投無路,他高高在上。
眼前男人坐在沙發上,眉目清冽,舉手投足間透著優雅,掐好的距離,透著戒備。
他瞧了馮蘇蘇一眼,見她手臂裹著紗布像木乃伊一樣,對丁琳:“你沒她也在。”
馮蘇蘇聽言,不自覺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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