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馮蘇蘇哪還來得及細思陸臨風的話到底是什意思,她現在感覺全身的燥熱都在吞噬著自己的思維。
身體開始變得漸漸不由她自己支配起來。
“要我怎幫你?”陸臨風的嘴角噙笑,他等這一刻很久了。
六年前,在‘幻象’酒吧,馮蘇蘇衣不蔽體,舞步妖嬈的樣子現如今依舊印在他的腦海。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就像她的一樣,什都不記得了。
“你不是極力否認你是馮蘇蘇嗎?我現在就來一點一點的幫你回憶。”陸臨風起身,幫馮蘇蘇除掉身上的衣衫。
除掉衣物的束縛,馮蘇蘇感覺自己像是瞬間被解放一樣。一股清涼的空氣撲麵而來,那股燥熱有了一點緩解。
但這遠遠不夠,在她慢慢平複完自己的呼吸之後,隨即而來的是一股更大的燥熱。
陸臨風捏著馮蘇蘇的這張臉,那薄嫩的菱唇因為藥性的作用此刻更顯嬌豔,讓人想狠狠的肆虐。
“,我是誰?”陸臨風知道此刻馮蘇蘇意識混亂,現在就是戳穿她把戲最佳的時機。
“陸……臨風……你是……陸……”確實馮蘇蘇的理智已經幾近渙散,她隻能根據自己的認知回答出隻言片語。
顯然,陸臨風是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的。
“你是不是馮蘇蘇?”他鍥而不舍的追問,非要從馮蘇蘇的嘴弄清楚他一直想搞明白的問題。
“是……我是……快幫幫我……我好難受……”馮蘇蘇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馮蘇蘇不停的扯著陸臨風的衣服,那件價格上萬的襯衫就這被她胡亂的扯掉了一顆紐扣。
顯然當事人也並不在意這一件襯衫,他在意的是馮蘇蘇嘴的回答。
“你記不記得我?記不記得?六年前你記不記得你是怎爬上我的床?”
到底是馮蘇蘇,即使過了這多年身段依舊沒變,再加上藥性的作用倒比陸臨風記憶的形象顯得更加誘人。
陸臨風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麵對此種誘惑,下身緊緊的繃著,呼吸聲也越來越重,但是他堅持要弄清楚自己的答案。
“不知道……我不知道……陸……我好難受,我……”馮蘇蘇漸漸的幾乎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見陸臨風遲遲不動,她幹脆直接跨坐在陸臨風的腿上。
此時,兩人的下半身緊密相連,讓一向冷靜自持的陸臨風也不禁倒抽了口氣。
桌上的百合花漸漸的枯萎了,陸臨風最終也沒能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這場來勢洶洶的情愛遊戲中,到底是誰占據了上風?
沒有人知道。
第二馮蘇蘇起來感覺全身酸痛,她回想了一下昨發生的事,本來兩個人還在客廳聊著身世的問題,結果……
她看著左邊已經空掉的位置,上麵仿佛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氣息,此時卻顯得格外清冷。
隨即她就搖了搖頭,甩掉了自己腦袋一係列可怕的想法。
她可是被那個卑鄙的男人下藥的,怎竟然生出一絲留念的情緒?難不成真的被那個男人中了,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受虐狂?
馮蘇蘇下床,想簡單的梳洗一下,誰知道腳剛一著地。雙腿間的那股疼痛又將她推回了床上。
“該死的陸臨風!下次別讓我遇到他!”馮蘇蘇氣的直捶床,好像這樣就能夠發泄她內心的怒火。
“很顯然,你以後會常常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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