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感到驚訝的是,那個男的無論是從體態還是服飾來看竟與她的父親一模一樣。
馮蘇蘇幾乎是可以確定,亭子上的那個人就是她的父親。
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子竟也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一旁的丁琳見馮蘇蘇不話,拉著她的衣角道:“蘇蘇,你那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她在跟叔叔什呢?”
其實從她們這個角度看湖心亭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自己因為和父親太過熟悉,所以通過他平日的一些神態,基本上可以斷定那就是自己的父親。
但是為何丁琳也如此確定那個人就是馮建成呢?
“丁丁,你怎知道那個人就是我爸?他的穿著打扮是與我的父親有幾分相似,但是這世上穿衣風格相近的人多了去了……”馮蘇蘇盯著丁琳的眼睛,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丁琳不等馮蘇蘇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我早上去叔叔的房間親眼看到他出門,走到這來的。我原本以為叔叔隻是在晨練,想上去打招呼,卻沒想到有人已經在湖心亭上等他了。”
此時兩人躲在湖心亭正前麵的那座假山後麵,初冬的清晨原本就較為寒冷。
此刻隻要她們一走出去,那亭上的兩人定會發現他們。
亭上的兩個人似乎在爭吵著什,但是由於他們隔的距離太過遙遠,聽得不那真切。
馮建成自從生病之後就留下了哮喘的毛病,情緒不能激動,也不能受到外界的刺激,像太冷或者太幹燥的環境都會讓他咳嗽不止。
此刻,馮蘇蘇看到馮建成在不停的咳嗽。
而另一旁的女人依舊在喋喋不休的這些什,絲毫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馮蘇蘇走出假山,想去看看自己的父親到底怎樣了,卻被丁琳一把拉住,“蘇蘇,你現在這樣出去不太好吧?”
畢竟偷聽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況且他們還是晚輩,這樣冒失的走出去如果撞破了兩人的什秘密,那豈不是大家都弄得難以收場?
馮蘇蘇自然聽懂了丁琳話中的暗示,仍倔強的道:“我必須要去,而且我爸不是那種人。”
早晨,孤男寡女站在湖中心的亭子,就算是一個不認識路人看見了都難免會想入非非,更何況是作為馮建成的親生女兒馮蘇蘇。
在馮蘇蘇很的時候,她就沒有母親這個概念,所以她對於父親想找一個女人回來並沒有其他的意見。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顯然不行,就憑她那來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好惹的角色。
“蘇蘇!”丁琳的力氣並不,本來可以製止住她,但是一想到她身上之前還受過傷就放鬆了力度。
誰知道馮蘇蘇就趁著丁琳這一秒的放鬆,立馬掙脫了那牽製著她的手。
“爸!”馮蘇蘇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馮建成的身邊。
此時的馮建成已經咳的上氣不接下氣,滿麵潮紅,就連呼吸也非常的困難。
馮蘇蘇抬眼,想看看眼前的那個女人到底對自己的父親做了什,沒想到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她的麵前……
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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