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執行秘書用手勢向他明下一個會議在三分鍾後即將開始,陸臨風來不及多,“很好,繼續盯著她的行蹤,但不要限製她的自由。”
“收到。”
完陸臨風關上了視頻,趕往下一個會議。
在丁琳家呆了差不多四,馮蘇蘇終於等到了丁琳所在醫院休假的日子。
馮蘇蘇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s市機場,等著丁琳下班後跟她匯合,然後兩人一起回中港。
此刻的她坐在候機室,百無聊賴的看著過往來來去去的人們,突然她覺得前麵有一個身影非常的熟悉,那身影高大挺拔,一如她這些來夢中的模樣。
“陸……陸臨風……?”馮蘇蘇忍不住開口。
雖然是很的聲音,在嘈雜的機場中,幾乎被淹沒在了各種噪音中。
但是那身影仿佛有感應一般,轉過頭來,一下子就看到了馮蘇蘇所在的位置。
一轉身,待馮蘇蘇看清楚那人影後,又一怔。
——陸臨風
他依舊是眉目俊朗,身材挺拔修長,整個人站在那什都不做就是一副狂妄霸道的模樣,可細看下去,那猩紅的雙眼以及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無一不在顯示著他連日來的勞累。
陸臨風向來是一個注重儀表的人,何時也會如此不修邊幅的出現在大庭廣眾之前。
“馮蘇蘇,你很好。”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一聽就是好幾沒有好好休息的樣子,可即便如此也依舊無礙於彰顯他的怒意。
此時的陸臨風的、表情宛如一頭疲勞的、狂怒的雄獅,即使筋疲力盡也隨時準備將馮蘇蘇撕碎,“你給我聽好,我能找回你一次,就可以找回你兩次,千萬萬萬次……”
罷他大手一揮,一陣碎紙片猝不及防的朝馮蘇蘇身上砸去,然後那些紙片又被風吹到了別處,最終散落一地。
其中有一片剛好落到了她的手心,那紙片上是她的字跡,是她那封訣別的信。
她在寫那封信的時候,一句一句的話全是陳述,沒有表達自己的半分情感。
可是那淩亂的字跡,一字一字又仿若無限情意藏於其中,哀而不傷。
頓時馮蘇蘇的內心也無限委屈,朝著眼前的人喊道:“陸臨風,你為什要追過來?你認錯人了,你當年就認錯人了,現在更是認錯人了!你認錯人了,認錯人了!!你認錯了!!認錯了……”
陸臨風的行為,讓她那一直藏於心中隱忍待發的情感仿佛終於找到了宣泄口,此刻一股腦的都宣泄了出來。
馮蘇蘇是不輕易哭的,兩次逃跑失敗的時候她沒有哭,父親病危的時候她也沒有哭,甚至於陸臨風虐待她的時候,她都能夠忍住不哭。
可是現在麵對陸臨風,她淚流滿麵,嘴不停的重複著那一句話,那一句在外人聽來似乎毫無意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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