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都是一些無聊的八卦。”馮蘇蘇立馬將剛才那一堆報紙都放到了一旁,見陸臨風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還帶著探究,她又補充道:“那個……我是準備打掃衛生來著,讓她們找來擦……擦窗戶用的。”
剛完馮蘇蘇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又沒問,自己在解釋什,這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哦?我們陸家的窗戶髒到讓你都看不下去了,看來是那些人偷懶了……”陸臨風沉吟了一會兒,“嗯,我知道了。”
馮蘇蘇大驚,急忙喊道:“你知道什?你什都不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次掩飾,而害得那些無辜的女傭因此而失業。
見狀,陸臨風終於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眼神中還帶著一抹促狹,“我知道公寓的窗戶髒了,下次應該讓他們好好打掃一番。你以為我想的是哪樣?”
馮蘇蘇這才明白自己又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耍了,頓時撇過頭去,不再理他。
可是當她一撇頭,目光又對上了那份《財經周刊》上,兩人在上海機場時對視的那張照片,上麵的圖片高清無比,應該是特意選好了角度還經過了後期處理的。
照片中的兩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熱戀中情侶,眼神糾纏中含著依依不舍。
“這張照片拍的挺好的。”陸臨風順著她的目光,也打量起那張照片。
雖然他對於這種偷拍的行為向來嗤之以鼻,但是這次他的內心竟然沒有以往的那種排斥。
“不這個了,那個……”馮蘇蘇連忙收起雜誌,轉移話題,指了指屋內的陸修遠,“他怎樣?”
其實經過這幾的相處,馮蘇蘇覺得陸修遠的病情,並沒有丁琳當初介紹的那嚴重,至少在她麵前的時候還算正常。
一提到陸修遠,陸臨風剛放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在他找回陸修遠的這一年內,帶他國內國外的看遍了各種醫生,得出來的結論都萬分的一致,由於心悸受驚而引起的狂躁症。
這種病重不重,輕也不輕。
需要治愈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如果病人能夠積極配合治療也不過幾年的時間,如果不能夠配合的話,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的病根。
“他的情況不好嗎?”看著陸臨風滿臉嚴峻,馮蘇蘇不知道為什,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雖然她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她私心並不希望這個男孩出什意外。
“他的病情,你應該了解。”
這句話時,陸臨風望著馮蘇蘇的眸子含著各種複雜的情緒。
甚至看到了一抹恨意。
那恨意來的那明顯和濃烈,讓她無法忽視。
“我……”在那銳利的目光下,馮蘇蘇竟然產生了一絲愧疚,雖然她並不知道這股愧疚從何而來。
陸臨風看著她的反應,冷著俊旁道:“馮蘇蘇,我不管你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總之在陸修遠的病好之前,你休想離開陸家一步。”口氣囂張狂佞,讓人不容拒絕。
“好啦,好啦,我又沒我要走。”見他又要生氣,馮蘇蘇立馬連連保證,點頭如搗蒜,“我答應你,在陸修遠的病好之前,我一定不離開陸家。”
陸臨風滿意的揚起一抹微笑,隨後想想發現這句話好像哪有點不對勁,又補了句,“修遠的病好了,你也不準離開。”
馮蘇蘇刻意繞過了這話題,“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他到底是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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