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現在有個什剛從國外的張教授帶著他的醫療團隊要給陸修遠做階段性的檢查……那些資料我一點都不知道啊。”馮蘇蘇現在真的是又急又氣。
“我知道啊,張肖明嘛,我博士生導師。”丁琳一邊喝著牛奶一邊漫不經心的著,“他人很好的,你別擔心啦。”
“什?你知道?”這下馮蘇蘇更吃驚了,“那你知道陸臨風還專門為陸修遠成立了一個醫療團隊嗎?”
“我知道啊。”相較於馮蘇蘇的震驚,電話那頭的丁琳依舊淡定,“我能成為陸修遠的心理輔導師,怎也是經過考核的嘛。”
馮蘇蘇氣急敗壞的:“你知道還不告訴我!!”
“可是蘇蘇……這些跟你有什關係?”丁琳大概是喝完了牛奶,語氣也變得正經起來了,“陸臨風為陸修遠做的這一切跟你有什關係呢?當時你不還在我麵前控訴他對你的殘暴嗎?我以為你不會想知道他們的事啊。”
丁琳這一問,倒是讓馮蘇蘇愣住了。
不等馮蘇蘇回答,丁琳繼續道:“還是你已經喜歡上陸臨風了?”
丁琳溫柔的嗓音通過電話傳到馮蘇蘇耳朵。
馮蘇蘇明白,這句話就是丁琳她們心理詢師慣用的心理試探,隻要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反駁,那答案往往就是肯定的。
電話是無盡的沉默,兩個人都沒有再話。
過了好一會兒,馮蘇蘇才訥訥的:“我希望陸修遠的病能夠早點好起來。”
“蘇蘇,記得我當時是怎跟你的嗎?如果你不喜歡陸臨風的話,一定要離他越遠越好,所以我才鼓動你逃走,但是現在,你問問你自己,還想走嗎?”
丁琳是個心理醫生,她對別人的心理把握向來準確,此刻她希望可以幫助馮蘇蘇看明白她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丁丁,我求求你,跟我陸修遠的病情吧。”馮蘇蘇再一次逃避了丁琳問的話題。
電話那頭的丁琳見自己也不動馮蘇蘇,便也不再繼續,“好吧,陸修遠的材料我看過,他的情況非常複雜……”
另一邊,陸臨風將還在生氣的陸修遠抱進了體檢室。
看著兒子那氣鼓鼓的腮幫子,陸臨風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陸修遠也不怕,抬起頭回望著陸臨風的眼神,一時間兩父子就這樣對視起來。
兩人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會兒,陸修遠大概是抬著的頭太累了,最終敗陣下來。
“你想什?”陸修遠最終沉不住氣的開口了,眼神寫滿了不悅。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陸臨風冷冷的開口。
“錯在不該去招惹你的女人是吧?”陸修遠坐到了椅子上,抬頭看他,聲音中滿是稚嫩。
“她是你媽。”陸臨風強調,“你可以任性、可以發脾氣甚至可以給那些照顧你的女傭臉色看,但是你要記住,她始終是你媽。”
他的嗓音低沉,著這件事,就像在闡述著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
“她不是!”陸修遠想也不想的就回應,雙眼望著陸臨風,眼神中滿是倔強。
陸臨風不滿的蹙眉,強勢的道,“我她是,她就是。”口氣中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強勢。
“你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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