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我輔佐你修行,武道登高如何。”
“我別無他求,隻想見證一個天驕登頂!”
鬼爺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
他的聲線發生了轉變,變得興奮和搖尾乞憐。
“手下敗將,也敢妄言輔佐我?”
陳洛軟硬不吃,不為所動。
他壓根就不信這種至今都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夥。
對上這種老家夥,謹慎才是最好的出路。
他心無旁騖,繼續修行。
“又是陳洛啊。”
錢繼站在平靜的湖麵上,嘴低聲念叨著陳洛這個名字。
“有趣,確實是個有趣的家夥。”
錢繼抬頭望著遠方,“有機會真想去見見這家夥。”
身後,
船上的小和尚聽到這句話渾身打了個激靈。
師兄的“見見某人”,選擇的地點和見麵的場景,向來都比較荒涼,比較血腥。
“可惜啊,老和尚讓我準備明年的宮寺鬥。”
“恐怕沒時間了。”
“師兄上次就已是一騎絕塵,何須再做準備。”小和尚實話實說。
十八歲時,錢繼初入筋骨就憑借天驕骨鎮壓一切。
二十歲的錢繼,將會更為恐怖。
錢繼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清乾宮若是能被輕易的鎮壓數次,那現在的鳳陽怎還會有一府一宮一寺一書院的局麵?”
“那方正很強的,不可大意。”
小和尚行禮,不再多言。
這位大師兄恐怖就恐怖在,無論嘴上怎說。
自己一旦出手就必然是獅子搏兔尚用全力的心態和布置。
絕不會給對手機會。
太平峰上。
拖著堆積如山的牛車上山的高雄雉和六子出現在視野中。
陳洛也將自己早就刷好的,昔日用來燜煮鵝肉的大鍋給掏了出來。
東西落地。
陳洛就將木桶中的牛奶和蘿卜倒入鍋中。
隨即開始生火翻炒。
這番操作把身邊的高雄雉看的一頭霧水。
“師弟這是什吃法?”
“這不是什吃法,我是在學習煉丹。”
陳洛一臉嚴肅。
“你管牛奶滾蘿卜叫學習煉丹?”高雄雉滿頭問號。
他以為師弟買這些回來是用以解壓。
不曾想,
竟是想要以此學習煉丹。
“荒唐啊……”
高雄雉搖搖頭,覺得頭大。
“這如何會是煉丹。”
陳洛抬頭看著費解的師兄,用鍋鏟撈出一塊長條狀的胡蘿卜。
“師兄你看,這像不像人參?”
他又撈起一塊切片的胡蘿卜。
“這像不像當歸?”
陳洛一臉正色。
看的高雄雉懷疑人生。
“我……”
他仿佛有什被堵在喉嚨中無法發出。
“那你說牛奶是什?”
陳洛稍稍沉吟,“高湯…吧……”
“吧?”
“就是亂燉出的高湯!”陳洛堅定。
“好,你說是就是吧……”高雄雉揉揉額頭。
他已經有點習慣了。
從師弟的五行盆栽開始,高雄雉逐漸找回了和師兄們在一塊度過的荒唐日子。
“回來了,都回來了啊。”
他歎了口氣。
隨即就不再去管陳洛,自顧自的將從血絨閣買回來的半成品材料拿出來。
開始捯飭著準備煉丹。
一側的陳洛皺起了眉頭。
怎回事?
自己的牛奶燉蘿卜怎沒有反應。
他疑惑,
再度反複觀看血絨養顏丹給出的畫卷。
一遍,兩遍、三遍……
陳洛終於找出不對勁的地方。
“大勺的撥卷翻舀都是有規律的。”
他立刻開始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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