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
有著幾個小小的女孩在沙灘上頑耍著,她們穿著可愛漂亮的小裙子,赤著腳在沙灘上留下一個個腳印。
這幾個小小的女孩,雖然風格各不相同,可模樣都是一頂一的可愛。
若是說最大差別,那大概就是發絲的顏色了。
也有一兩個小女孩站在一旁,很不高興的模樣。
一個是黑長直姬發式宛若是小公主一般的女孩,一個是赤發的穿著巫女服的女孩。
兩個小女孩站在旁邊,盯著那些正在堆著沙子的小女孩。
“她們可真蠢。”那個黑長直的小女孩用著傲慢的口吻對著自己的姐妹說出這句話。
而赤發的穿著巫女服的小女孩,則是用著略顯怪異的帶著譏諷的口吻說:“你也是她的姐妹,鶴見。”
“是姬月姐姐——才對吧。”黑長直的小女孩,鶴見姬月抬了抬眼瞼,稍顯淡漠的看著赤發的小女孩:“祭月,你也是我的妹妹。”
“哼。”祭月甩了下長,裝作沒有聽懂鶴見姬月對於自己的譏諷。
她側著臉,撩著長:“我——可與你們不一樣。我是特殊的存在——媽媽是這樣告訴我的。”
“明明隻是一個小孩子。”鶴見姬月用著尖銳的話語評價著自己的姐妹:“明明爸爸不過是說過一次你很適合穿著巫女服,你就一直是穿著這種累贅而又繁瑣的衣服討爸爸的歡心。”
“哼。”曲間祭月的撇著嘴,也是毫不客氣的譏諷著:“那你呢,我的姐姐。不過是因為爸爸親自為你梳理過一次頭發,你就是一直保持著這種厚厚的不好打理的姬發式長!”
“現在可是夏天!你脖子上都出汗了。”
曲間祭月指著鶴見姬月纖細脖頸上冒出的密密汗珠。
原本一直冷漠模樣鶴見姬月一時間,竟然是有些驚慌失措的,她拿出自己的手帕將其擦幹淨之後。
“哼,才沒有。”鶴見姬月轉過了身。
曲間祭月瞪大了眼睛,又是吵鬧了起來。
可無論是再怎吵,鶴見姬月都是堅持著——自己絕對沒有出汗這一個事實。
而在一旁玩著沙子的幾小隻,又是好奇的看了幾眼。
一個粉杏色發絲的小女孩說:‘啊,她們又是吵了起來了。’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另一個淡紅色發絲的女孩說:“她們總是這樣,每一天都是吵架。”
“啊,她們的還真是的。”淡藍色發絲的女孩說:‘為什不能夠像我們這樣呢?’
她們拍著沙子,將其堆成城堡。
“緋音,你覺得呢?”幾個女孩看向一直沒說話的亞麻色女孩。
“我倒是覺得都是無所謂的啊。”雛月緋音無聊的看著幾個女孩:“感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我們不就是小孩子?”淡藍色的女孩好奇的問著。
“夕夏,你還是玩沙子吧。”那個淡紅色發絲的女孩沒好氣的說著。
“略——雪,你總是這樣。”夕夏吐了吐舌頭,抱怨著。
雪卻是不理會夕夏,隻是看著遠處的房子:“不知道花霧她們在哪和爸爸在說什。”
雪抱怨著,又是看向粉杏色發絲女孩:“清音,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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