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直就有吃去疼片兒的習慣,反正具體是個什毛病也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隻知道她一旦停了藥,就天天喊自己渾身疼。
反正啊,就是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中被扶著的賈張氏,她一路小跑著過去。
“媽,你這是怎了?”
“有沒有哪不舒服?”
賈張氏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膝蓋。
“哎喲,我這頭好疼。”
“這腿也疼的很。”
“不行了,我的藥呢?”
秦淮茹從口袋掏出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兒,倒了兩顆白色的小藥片送到了婆婆的嘴邊。
不遠處的李青,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賈張氏磕止痛藥都磕上癮了,一個月三塊錢的醫藥費,她自己也不說負擔一點。
他記得賈家可是有縫紉機的,她去街道辦接點兒納鞋底兒的活,一個月不說多的掙個藥錢也是能掙到的。
再有就是,賈張氏是有金首飾的。
而且賈東旭的死,那也是工傷。
這廠或多或少都會給點兒補貼,不過以賈張氏的性子這些錢她肯定是自己私吞了的。
所以賈家雖然天天在院子叫窮,但實際上賈家還是很有家底兒的。
畢竟在這個年代,家能有個縫紉機的那都是多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情了。
不過秦淮茹叫窮,也未必就是真的在騙人的。
因為這進了賈張氏口袋錢,想要再倒出來、那可真是難如登天!
說起來,他都有點同情秦淮茹了。
本來賈東旭死後她頂了賈東旭的缺,自己有了城市戶口、就能吃城鎮糧。
而且三個孩子也是隨母親上的戶口,也就是說一家子都是城市戶口。
城市戶口帶來的好處不用多說,不然秦京茹也不會擠破頭的想嫁進城來。
而秦淮茹一個月不到三十塊的工資,再加上一家子的人都是城市戶口。
如果她能像三大爺那樣,全部把細糧換成粗糧、她們家是隨隨便便都能生活下去的。
但問題是,賈家這老的小的可是對生活質量很有要求的!
頓頓吃粗糧,他們怎受得了。
所以秦淮茹的工資,當然是不夠他們三天吃一頓白麵饅頭、一頓肉的了,
賈張氏是在院子自己滑倒的,一大爺雖有心想把這事兒跟李青扯上關係,但也隻能是有心但無力。
他皺著眉,看了一眼李青和秦京茹。
“大家都把自己家門前的積雪掃掃,不然一會兒別又有人滑倒了。”
許大茂本來就不是什好人,因著上次棒梗偷雞的事情,他對一大爺更是連表麵功夫都懶得做。
這會兒看著一大爺一臉吃了蒼蠅的樣子,他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一大爺這會兒正有氣沒處發呢,見許大茂一臉嬉皮笑臉,他沉著臉說道:
“尤其是你許大茂,院子最經不起摔的可就要數你家了。”
梁紅麗現在在四合院兒,是處於一個很尷尬的身份。
許大茂既沒有跟她領證,二人也沒有辦席。
而且她進這四合院兒的方式,也不太光彩。
雖然大家都知道許大茂不是什好東西,但是如果梁紅麗潔身自好、不出去鬼混怎會被許大茂搞大了肚子?(以上觀點,不代表作者本人。)
所以在大家在私底下,其實也特別看不上梁紅麗。
畢竟她可是未婚先孕啊!
這放在這個年代,是件多傷風敗俗的事兒。
許大茂本來還想著,等過幾天日子到了就帶梁紅麗去醫院的。
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體沒毛病,但是對這個孩子他也是盼了很多年。
現在一大爺這說,許大茂就覺得很生氣!
但偏偏,他又沒有直接說出口。
這讓許大茂有種被人罵了,還還不了嘴的無力感。
一大爺他們走後,回到屋內的許大茂一臉氣憤的對梁紅麗吐槽道:
“這個易中海,自己沒有孩子、就來咒我的孩子。”
“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紅麗,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等你給我生個大胖兒子,我天天去易中海跟前兒晃悠、我饞死他!”
梁紅麗一臉嬌羞的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隻是這笑容,有幾分是真心的那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秦淮茹扶著賈張氏回了家,這大過年的一大早就盡是煩心事兒。
她忽然很想念,從前傻柱還沒有對象時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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