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寫到,徐二丫夜醒來出逃被白耗子和黑狗給敲了悶棍。
是夜,白耗子和黑狗一刻不停,一路背著徐二丫到了一個寨子前。
“狗日的今誰當差連個火都不點!”話的是黑狗,之前就是他在前點火引路。見寨門緊閉,門樓上又無人點火照明。當即破口大罵。
見黑狗在那叫門,白耗子就將徐二丫放到一邊。這一路少也有四五還是山路,他這身板還真有點吃不住。要不是見這女娃還有幾分水靈,他早把她扔山溝溝去了。
黑狗叫罵了陣,終於有個腦袋在門樓伸了出來。那人透過火光一見是黑狗便開口道:“別喊了,馬上開。”
黑狗一聽,是個熟人,便對那人道:“林一蛋,你狗日的,這黑燈瞎火的怎連個火都不點。是不是又偷喝了。”
那叫林一蛋的正在開門,聞言心就有幾分火氣。他不叫林一蛋,之所以被人一蛋是因為他生隻有一個蛋蛋。這讓他很自卑,又因為剛落了把柄在黑狗手所以不好發作。想想大當家的手段他就有些怕,連忙開了門對黑狗笑臉相應:“哪能呢黑爺,這不寨子就我一個,想給寨子省點柴火嘛。”
一開門,黑狗就聞到了林一蛋身上的酒氣,他被人叫黑狗可不隻是因為他黑,而是他的鼻子和狗一樣靈。他招呼了下白耗子進來。剛想在這林一蛋身上撈點好處就被他成功得轉移了注意力,是以問道:“這漫山遍野的樹還缺柴火?寨子人呢。”
林一蛋見成功轉移了黑狗的注意力便笑著道:“黑爺您上次不是有個村子有個大戶嘛。大當家今就帶人去了。走了沒多久,剛好和您岔開了。”
黑狗聞言失了興趣,留下了句把火點上就和白耗子一起進了寨子,徐二丫自然還是白耗子背著。
林一蛋連忙應是,見黑狗他們走遠才收了笑容。嘴聲嘟囔著,也就是些打擾睡覺,遲早要你好看之類的。發泄了下的林一蛋覺得自己好多了,就在他將要關好寨門的時候,一道寒光襲向他的麵門。不等林一蛋有何反映,一截劍尖就已經從他的後腦刺出。
尚未關緊的寨門又被輕輕推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閃身進入寨中,旋即又將寨門緊閉。
隨後那較矮一些的人剛往前走就被較高一些的那人給拉住。
“怎了師姐?”較矮些的那人問道。
“心點。”
“師姐你剛不是聽到那人這寨子沒人了嗎,再晚那姑娘就完了。”
“人是沒了,萬一有狗呢?”罷,那師姐就往前行去。
“有狗又有什關係,還不是一劍兩劍的事?”那師妹嘟囔了句也跟了上去。
黑狗和白耗子兩人現在在哪很好認,因為整個山寨現在也就他們在的房間還亮著。
“唉唉唉!白耗子,你背了一路了先歇歇,我先來。”黑狗死死抓著白耗子正要脫褲子的手。
白耗子見自己好事被黑狗打擾沒好氣道:“黑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主意。這女娃明顯是個雛,我就好這一口。你別跟我搶,完事以後你想怎玩都可以。”
黑狗一聽有點不高興了,你白耗子好這一口就不許別人也喜歡這樣了?顧著平日的交情又對白耗子道:“要不一起?”
白耗子搖頭道:“總有個先後,你就讓我這一回。下次你先。”罷竟隻盯著黑狗,仿佛他牙縫敢擠出個不字他就立刻動手。
黑狗見白耗子這樣作態,想著平日沒少占這耗子便宜,終是不情不願得答應了。最後開門出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兩人的這一幕齷齪都被窗外的四隻眼睛看在眼,等那黑狗剛關上門,一上一下兩把利劍就向他刺去。
敲了無數悶棍的黑狗就這悄無聲息得被人刺穿了喉嚨,死前連一句慘叫都沒發出。
黑狗一死,那師姐就將他的屍體輕輕放倒。旋即,那師姐就敲了敲房門。
“誰啊!”白耗子不耐煩的聲音從房間傳出。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