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了陸玉,馮靜心下大急。
雖然不知道為什陸玉會在自己房,但他絕不是什壞人。
現在見陸玉吐血,馮靜也顧不上被噴了一臉血,著急忙慌得將陸玉扶起。
可她終究是個大姐,雖然練過些拳腳,但她對醫治傷病是一無所知。
剛想叫那服侍自己的丫頭過來,卻想起自己得了怪病後,所有的下人都不敢靠近自己了。
想到這兒,馮靜覺得好像有什東西被自己給忽略了,再去想時卻是什也想不起來。
馮靜皺眉凝思之際,剛才昏過去了的陸玉也緩緩醒來。
之前雖然被逆轉了的靈力給衝了心脈,但陸玉修為強橫,緩了一下也就沒事了。
至於方才吐的那口血,也就是看著嚇人,實際上對陸玉並沒有太大的損傷。
陸玉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馮靜皺眉凝視著自己的樣子,怕她誤會,趕緊開口解釋。
“姑娘,在下陸玉”
話沒完,就聽馮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把陸玉下麵的話都給笑忘了。
“嗯哼!我知道。”
“誒?姑娘你???”
“字德圭。陸,是德圭的陸。對不對?”
陸玉見馮靜一本正經得完後,又咯咯咯的繼續笑了起來,他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越看這姑娘越覺得喜歡。
至於你問他糊在馮靜臉上的那些血液?
紅彤彤得多喜慶啊!
馮靜笑了會兒,見陸玉又像那那樣呆呆得看著自己,紅了下臉,問道:“喂,我,你怎在我房間啊?”
不知想到了什,馮靜的臉色越來越紅。
她著急忙慌間用被子裹起了自己的身子,隻露了一張臉在外麵。
一起正事,陸玉也回過了神,正色道:“在下陸玉”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叫陸玉,字德圭。”
“咯咯咯,我你這人怎這死板。和我以前的那個師傅一樣。”
陸玉臉上一囧,一口氣堵在胸口,他感覺自己又要吐血。
怎個名字這難?寶寶難受,還沒人可以。
馮靜在那笑了一會兒,見陸玉在那尷尬著的樣子,不由來的覺得開心。
她忍住了繼續笑的衝動,問道:“好了,我不笑啦,德圭,你為什會在我房間?”
陸玉呼了口氣,苦笑道:“在下為了家師的一件遺物而來。見姑娘”
“我叫馮靜,安靜的靜。”
“好,見馮姑娘你情況危及便試著出手救治。”
“我咋就這不信呢?”
“那物件,想必馮姑娘你一定見過。”
“什東西?”
“一截斷刃。不知姑娘你是否見過?”
“見過”
聞言,陸玉臉色一喜,急忙問道:“敢問姑娘那斷刃在哪?我師傅沒留下太多東西,那斷刃對我很重要,希望姑娘能告知在下那斷刃的下落。”
“,可是”
見馮靜一臉為難,陸玉隻當她是有什難處,沒細想便脫口道:“若是姑娘不方便歸還,在下用錢贖買也是可以的。”
馮靜聽了隻覺得委屈,怒聲道:“哼!你當我是什人了!我馮家家大業大,用得著訛你個臭道士嘛!”
陸玉剛才那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錯了,沒來得及改口就被馮靜罵了一通,頓時覺得有些心灰意懶。
他下去對馮靜施了一禮道:“是在下冒犯了。關心則亂,一時口誤,望姑娘原諒。”
馮靜還在氣頭上,沒理陸玉。
見狀,陸玉這就打算離去。
馮靜見他走到窗口又折了回來,心沒來由的生出了一股失望。
然後她見陸玉走到她跟前又是一禮,心的失望越來越重。
她打定主意,若是陸玉還是開口要那斷刃,或是求她原諒。她就忘了這個人,之前的種種就當是做了一場夢。
“還得勞煩姑娘再聽在下嘮叨幾句。”
果然
“那斷刃有諸多神異,常人若是輕易觸碰,定會傷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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