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四溢,無數的寒氣簇擁在冰座上的男子周圍,仿佛在守護它們的王。
下方,數萬的叛亂軍在首領的帶領下,紛紛感受到了‘天命’,弛聘的馬兒們也在雀躍。
夏洛克垂了垂眉,雙眸清亮,操縱禦座逐漸加速,領先在大軍的前方,將白霧揮散,冰座下浮,神秘恐怖的麵具下,紅瞳閃爍,無數的寒氣在天空上盤旋,凝聚成一顆顆碩大的冰雹,仿若天威浩蕩,定定地懸浮在高空之上。
恐怖的氣息在沉澱,夏洛克按在扶手上的手指撚動,大量的寒氣從體內聚現,黑紅衣衫上的大河在搖晃,赤金的瞳孔越發明亮,深處的黑影逐漸顯現,一座碩大的冰碑憑空落下,砸穿了大地,矗立在萬軍身前,將勢不可擋的馬兒們止住了身形。
冰座下移,落下冰碑之上,夏洛克直起身子,昂著頭,麵具下的紅瞳冷冷地注視著下方的逆賊。
沒有言語,夏洛克手掌下移,眼神睥睨。
無數的碩大冰雹從天降下,砸開人群,砸破大地,轟隆隆!
破碎的冰雹再次炸開,掃向周圍的人,一陣碩大冰雹砸過,十個巨型冰雹倘若隕石,暴落而下,在血跡冰渣四起的軍隊中再次碾下,煙霧四起,哀嚎聲遍布。
幸運的人們呆滯的跪在原地,馬兒們早已嚇得將背上之人甩飛,向著遠處飛快地逃竄,不時被冰雹砸斷脊梁,臥在這白血的大地上,劇烈的喘息著。
有人喃喃低語,無神的目光注視著高大的冰碑。
有人安然無恙,被身下馬兒甩下也掙紮著站起身,顫抖的看著自己的部下,以及在大地上定立的巨大的沒有暴開的冰球,耳朵震鳴,目光渙散,雙腿跪地,絕望地看向巨碑,眼瞳中充滿了怒火與經久不散的恐懼,在他的視線,巨碑之上,有個人,隻是靜靜地站立著,揮了揮手,天威落下,人仰馬翻,生靈塗炭,自詡天命的人們,就墜入了極寒地獄,那雙紅瞳狠狠地映在男子心頭,摧毀了他的‘為國之心’,打彎了他的脊梁。
殘存的人們緩緩匯聚在男子身旁,數萬大軍,隻餘九千有餘,呼吸粗重,雙眼呆滯無神,身體發顫,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緩緩地說著同一句話,那座巨碑上的話,‘不知國王者,安敢叛逆;不如國王者,也配叛亂!天威助國,叛逆皆死;沙漠之國,國王仁政,公主勇武,十天暴雨,綠洲複蘇,水源匯聚。’
......
......
巨碑之上,夏洛克坐在冰座上,粗重的喘息著,麵具下的臉充滿疲憊,但揚起的嘴角卻非常開心,果實能力,覺醒了,略微休息一陣,仰頭將麵具扯下,看著蒼穹上的烈日,暢快地大笑。
這一刻,巨碑從高空落下,天威降在叛亂軍的軍陣之中,傳遍全國,傳遍世界,有人在歡喜,由衷的讚歎國王的明智,有人在害怕,渾身發抖,不由得看向天空,生怕天威降來,將他一起砸死,看到一個小孩摔倒了,連忙將其扶起,給他買了根棒棒糖,讓小孩哭泣的臉重新洋溢著笑意,看到老奶奶過馬路,連忙扶著其過馬路,在一聲聲感謝中奔向下一個人,這一刻,這樣的人很多,享受著人民的感謝,他們強顏歡笑的臉上,眼神中的驚懼經久不散。
國民在期待著,暴雨的降臨,國王收起手中的情報,默默地注視著遠方巨碑所在的方向,在為他死去的子民哀傷,也對即將盜來的暴雨充滿了憧憬,天命在我,克洛克達爾你永遠也不會得逞。
雨地,擊倒了夏洛克公社高級特工,又被珊狠狠地打趴下的眾人,看著天神下凡一樣將海軍統統打昏,將克洛克達爾的人頭放到昏迷的白毛懷,被毫發無傷的小姑娘們攙扶著的眾人聽到一個消息,天威降世,叛亂軍死傷慘重,就地解散。
養傷並收到夏洛克信件的眾人,紛紛沉默,天威,冰,他們也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夥伴,跟他們分開不久的夥伴,隻是默默地看著另一邊養傷的眾人與那兩個毫發無傷的女人與小姑娘,隻有薇薇,在聽到消息後,大眼失神的看向遠方,良久後,詢問了一下夏洛克公社眾人的未來就業想法,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對著沉默的眾人邀請著,在等到夏洛克後,一起去王宮,她將為夥伴們道謝,於是就抱著兩個小姑娘騎著卡魯向著王宮前行,緊緊地摟著懷的姑娘們,淚水噴湧而出,無聲的哭泣著,兩個小姑娘也懷抱著薇薇,輕聲安慰著。
途中路過那座‘天威’洗禮之地,看著高大的冰碑,熟悉的字跡,冰碑上的王座,默然無語,越過一具具冰封住的屍體,繼續前行。
“路飛,你怎看,夏洛克的行為。”昏暗的房間內,有人在低語。
“我相信夥伴,吃飯吧,大家。”路飛扶著草帽,率先走出房間,走向宴會之所。
歡聲笑語起,宴會上,特工們紛紛跟路飛抱怨著,夏洛克的‘輝煌戰績’,卻不料自己的食物通通被路飛吃光,一個個愕然的看著麵前護著自己盤子吃著的眾人,卻看到一個個促狹的眼神。
最後,無奈地眾人隻能對侍從們說道,“再來一桌。”
“再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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