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顧南溪猛地瞪大眼睛看著秦向晚,眼睛有著擔心,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亦或者根本就不願意相信。
隻是秦向晚低著頭,所以顧南溪無法確定自己心中所想,不過顧南溪的異常陸庭宥和梁浩都看在眼。
“那個時候我以為我自己沒事兒,隨後就跟著大隊長去任務去了。”
秦向晚打這,寡淡的桑音中卻帶著明顯的顫抖,隨後就沒有在繼續話了。
顧南溪一把掀開陸庭宥的手,走到秦向晚的身邊,將秦向晚按在自己的懷中,聲音哽咽。
“所以,那個時候你給我講的那個故事,其實就是你自己,對不對?”
雖然是這問著,但其實,顧南溪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秦向晚沒有話,但是客廳的人卻都可以看到她點頭的動作。
雖然陸庭宥和梁浩還不知道確切發生了什事兒,不過能夠明白的是,這個問題和秦向晚的身體有關,且絕對非常嚴重。
梁浩看著倚在顧南溪懷中的女人,鼻子酸澀,眼眶有些緋紅。
“無論你身體有什問題,你告訴我,我不在乎,等到我們結婚之後慢慢的治就好了,現在醫學這發達,一定能夠治的好的。”
他梁浩真的愛上一個人,哪會這容易就放手。
且他也沒有錯,現在醫學這發達,無論是什病總有被治愈的可能。
梁浩的話的好聽,可是倚在顧南溪懷中的秦向晚身體顫抖的程度卻越來越劇烈。
顧南溪手輕輕在秦向晚的背上拍打著,卻扭頭看向了梁浩,目光有些沉痛。
“將下來的事情還是給我給你講吧。”
要讓秦向晚親自將那些話講出,對她來實在是談過殘忍。
梁浩微楞,看看秦向晚,點點頭,倒也沒有在多什。
“那個時候,在向晚執行任務之前就曾經和我提到過身體不舒服,當時我們都以為她是因為在那個地方訓練太累,所以身體指數才會混亂,我讓向晚去檢查身體,剛剛掛號成功,她就接到部隊的緊急任務通知,回去執行任務去了。”
要在這的幾個人除了秦向晚都沒有去部隊待過,但是身份使然,所以他們都明白那樣的命令意味著什。
“向晚這一走就是三個月,她去歐洲執行任務,為了完成任務多次趴在雪地不能動作,雖然最後完成了任務,可是身體卻寒氣侵入,無法根治。”
再坐的都是成年人的,都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寒氣入體並不是什好事情。
“所以從那次執行任務回來之後,向晚每個月那個來的時候就會痛的死去活來。”
還記得顧南溪第一次看見秦向晚月經來的時候那痛苦的模樣,明明是承受過更大的痛苦,可是當經期寒氣發作,渾身難受的時候,秦向晚痛的滿身是汗,不停的在床上翻滾。
那是痛,是真正身體上的疼痛,不是浮於內心卻無法感同身受的痛。
顧南溪是第一次看見秦向晚痛成那個樣子,當即直接找醫生來了家給秦向晚看病,隻是醫生卻隻能開止痛藥和調養藥,並告訴顧南溪。
秦向晚寒氣入體,現在需要好好調養,若是調養不好,不能生育的可能性極大。
當時顧南溪聽見這個消息就蒙了,那個時候她結婚不久,更加的明白吧,不能生育對一個女人來是多大的傷害。
本來顧南溪是想要瞞著秦向晚偷偷給她調理身體的,可是秦向晚卻因為口渴出來喝水正好聽見醫生的話,當時臉就白了。
以後的以後,顧南溪和秦向晚算是和中藥給磕上了,顧南溪到處尋找醫生尋找調理身體的藥方,不斷的買藥給秦向晚調理,甚至於一些調理身體的補品,一樣樣的讓秦向晚吃。
隻是吃藥秦向晚就連續不間斷的吃了兩三年,所以那個時候兩個人呆的屋子中總是充斥著濃濃的藥味兒。
到最後秦向晚實在是受不了,自我放逐,再也不願意吃藥,回到部隊,半年後退出鷹隼隊,自由自在的過日子。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追求秦向晚的人少,但是她從未動心過,直到後來的梁浩,死纏爛打終於攻破了她的心防。
兩個人要結婚無疑是好事兒,可是結婚之後,懷孕生子幾乎是不可避免的話題,隻是這個話題對於秦向晚來實在是太過殘忍。
“不要,不要,不要。”
梁浩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吧,一臉了三個不要不要,隻是神情卻顯得有些茫然。
而秦向晚,在聽到梁浩第一個“不要”的時候,身體緊繃,像是被拉緊,隨時都會斷掉的弦。
顧南溪心疼秦向晚心的苦,可是對於梁浩這樣的法也無法出批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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