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蓮看到白美這個樣子不由得大動肝火,這蹄子以前一句話不敢出,怎出門回來就像變了個人。
白美知道俞秀蓮會奇怪,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她現在手上握著一張王牌,隻要這王牌沒事,這白府已經十拿九穩。
看著俞秀蓮憋氣的樣子,白美摸了摸鬢角試圖以退為進,眼神柔弱幾乎聲淚俱下。
“夫人原諒我大清早就在府門口大聲喧嘩。實在是那個婆子蠻不講理。居然因為懶惰讓我堂堂白府大姐走采買的門,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白府哪還有麵子可言。”
罷,白美就轉向一個隻有俞秀蓮看得到的角度,衝她挑釁般一笑。眼神中的殺意幾乎洶湧而出。
俞秀蓮看到她這樣子不怒反笑,心想一個丫頭片子能翻出多大浪花來。雖對白美這個態度不滿意到了極點,但現在這個形式也隻能皮笑肉不笑的兩聲應付過去。準備進府之後在找機會收拾她。
鳳溪在這時重重咳嗽兩聲,俞秀蓮故作驚訝的發出驚歎,“呀?不知這位是…?”
她不是不知道白美身邊坐了一位不知名女子,早在黃鸝和那婆子吵架之時就有心腹將門口的一舉一動都一一稟報。但是這樣來更適合給白美一個下馬威。
“都是那幫下人無用,不然也不用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自出手這樣丟臉。”俞秀現在要麵臨的問題都歸咎於那婆子身上,全然忘記了是她吩咐別人這樣做的。
看到鳳溪不出聲白美更是麵露尷尬,俞秀蓮心中判斷鳳溪一定是沒什家事不出口之人。
於是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趾高氣昂的教訓白美,“不是娘要訓你,你是白府的大姐,怎能隨便和外麵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呢,萬一教壞了你該如何是好?你瞧瞧你妹妹箬筠一直都不出門,這才像個名門閨秀的樣子。”
在白美剛忍不住要反駁的時候,鳳溪發出一聲嗤笑。她優雅的整理了一下長裙,俞秀蓮以為她要出來見禮時沒想到她又這樣坐了下去。
俞秀蓮沉下臉,她嫁來陽城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拂她的麵子,鳳溪的舉動又讓她想起了當年坐庶女低伏做的歲月。
白美沒有話,她知道鳳溪此時發聲一定有她的道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
看發現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俞秀蓮不由得出言諷刺,“不知姑娘家中還有何人?起來我原是京都人,爆出你父兄名號不得我還能認識一二。”
鳳溪聽出了俞秀蓮話中的諷刺,不知道該做何表情。隻能無奈的撇了撇嘴,暗暗將她劃入腦子有病的那個行列。
“我想你應該不會認識我的父兄。”鳳溪隨意吹了吹指甲,專心的看著自己是雙手。
俞秀蓮聽到這話,不光沒有聽懂鳳溪的意思,還變本加厲的炫耀,“家父是禮部尚書,不知姑娘你呢?”
這回鳳溪真的確定麵前的人好像腦子不夠用了,自己已經的如此明白她依然向不開竅一樣。隻能無奈的下了馬車,和白美交換了一個,“就是她這腦子也能欺壓你這多年的眼神。”白美不知道什,隻能用沉默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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