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陳複生的這個狀態有點撓頭,對他如何向陳複生證實他的身份,也有點撓頭。
假如陳複生是一個和他同時代的人,他大可以用一些他在太古蕭族的生活實例,也可以用蕭勁在太古生活的一些實例,向陳複生證實他的身份。
但是,作為一個生活在比他早好幾代人那個時代的陳複生,他基本上不能用這個方式,來證實他的身份。
話說,蕭強和蕭勁長得還是挺像的,那,在當初那個時代,陳複生看到的蕭勁,假如想蕭強這個年齡,陳複生也許從二人的相貌間看出二人的聯係,可惜,陳複生認識的蕭勁,應該是孩童時代,甚至是嬰幼兒時代的蕭勁,跟現在的蕭強,幾乎沒有什可比性。
否則的話,不用蕭強自己說,陳複生也會懷疑蕭強和蕭勁之間的關係。
按照遺傳學來說,蕭強和他的父親蕭勁長得很相似,蕭勁也應該和他的父親長得很相似,然後他的父親應該也和他的爺爺長得很相似才對,可惜,事實上並不是這樣,遺傳有時候也是會變異的,蕭強和蕭強長得挺像,蕭勁卻和自己的父親,長得並不是那太像。
祖傳的戒指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相貌也無法證實自己的身份,那,還有什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話說回來,蕭強即便不向陳複生證明自己的身份,對他也沒有什大影響,可是,他如果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那陳複生就無法完全地相信他和忠實於他,然後,他就無法從陳複生口中了解到更多的關於太古仙界,關於陳複生自己的來龍去脈的信息。
所以,即便他還沒有想到很好的證明自己身份的方法,但是他依然認為,必須要向陳複生證明自己的身份才行。
蕭強琢磨了一下之後,又想到一個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方法。
祖傳的戒指不行,祖傳的相貌也不行,那,用祖傳的功法,應該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吧?
蕭強對陳複生道:“複生啊,你既然是族長的貼身跟隨,你應該比較了解族長吧?”
陳複生道:“那當然!”
蕭強道:“那你對族長修煉的功法,熟不熟悉?”
陳複生道:“按說,我應該挺熟悉的,可惜,我是個智囊,不是個武將,我也從來不修煉功法,所以,我隻知道族長很厲害,但是我看不懂他練得是什功法……”
臥槽,行動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聽了陳複生的這些話,蕭強就知道,自己想用自己修煉的太古功法來證明自己身份的圖謀,已經宣告失敗。
那,除了以上三條之外,還有什方式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蕭強繼續撓頭,撓了一會頭之後,問了陳複生一句:“複生,到現在為止,你還沒說出來族長的名字,以及少主的名字,對吧?”
陳複生道:“是的,不過,你即便能說出他們的名字,也證明不了什,因為,我們雖然不能直呼主子的名字,但是我們蕭族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必須要記住主子的名字的,也就是說,你能說出他們的名字,隻能證明你有可能是蕭族的人,也可以證明你違反了蕭族的規定,但是並不能證明你和他們很熟……”
哎呀,陳複生這說,好像確實是有道理的,所以,蕭強覺得,用說出蕭族幾任族長名字的方式來證明自己是族長家獨苗的事情,也是不可行的。
那,還有什辦法,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蕭強剛開始是跟陳複生一樣,是站在那的,後來,他坐了一會,然後他又站了起來,在房間溜達了好幾個來回,再然後,他又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又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可是,他依然還是沒有想出更好的證明他自己身份的辦法。
陳複生一直沒吭聲,隻是看著蕭強溜過來滾過去,最後,他都有點替蕭強著急了。
他緩步來到了蕭強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蕭強,道:“兄弟啊,你到底是遇到了什難題啊?你如果自己一個人琢磨不明白,你可以說出來,我作為太古蕭族的第一智囊,我還是可以幫你出出主意的!”
恩,對啊!
蕭強自己想不出辦法證明自己,他可以向陳複生求助啊!
陳複生作為太古蕭族的第一智囊,別的方麵不說,他的智慧肯定是無人能比的!
蕭強突然收到了啟發,站了起來,對陳複生道:“其實吧,我就是在想辦法向你證明,我其實就是太古蕭族現任族長,也就是蕭勁的親身兒子,而且是唯一的親生兒子,可是,我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十分確鑿地證明我自己身份的辦法,你幫我想一個唄。”
陳複生愣了片刻,道:“你說什?你說你是蕭族現任族長的親生兒子,也就是蕭族的嫡係傳人,下一任的族長?”
蕭強道:“不行嗎?”
陳複生道:“行當然是行,可是你為什不早說呢?”
蕭強詫異道:“我剛才沒說嗎?”
陳複生道:“沒有,我向電燈發誓,你絕對沒說!”
呃——
蕭強想了一想,好像確實是這回事,他剛才一直在琢磨,一直在思考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可是,他卻沒有開口直接說出來這個問題。
嘖嘖,想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隻是在心中想,卻沒有說出來,誰又能知道你想的是什呢?
蕭強也許是在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可以訴說自己真實身份的對象,所以,他已經養成習慣了,一遇到這種事情,就會刻意地閉上自己的嘴,不隨便透露自己的信息,而是在心中默默地琢磨這些事情。
這是一個習慣,這也說不上是一個好習慣還是一個壞習慣,反正就是一個習慣。
習慣成自然,他隻想不說,隻有心理活動,卻沒有語言表達,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從現在開始,在陳複生麵前,他準備改變這個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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