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等人在東皇殿停歇了片刻,也都回到了太守府,潘安趁天色還早一個人跑馬回了潘府。
陳摶大師沒有地方可去,隻好隨了張華在太守府歇息。看太守府的陳設何其熟悉,陳摶頓時又有了一回時空錯落之感。
陳摶晚上一個人在太守府靜靜的想來,回想當初到南北朝時觀音菩薩說要糾正一個錯誤,可究竟是糾正那個錯誤?
如今洛神又修成大羅金仙成了了塵大師的徒弟,這鎮壓犀牛精的符咒應該也不在了南北朝。
可犀牛精在這晉國修煉之地沒有蹤跡,在朝堂上也沒見到犀牛精出來禍害司馬氏,這犀牛精究竟去了哪?還是這犀牛精被誰點化從善了?
可是從太虛幻境了塵大師那得知,曹丕這隻犀牛精確實要由自己去治服。超神一般的太虛幻境存在一定也不會錯。可能這犀牛精蟄伏著,又或者在躲避自己吧!
先前了塵大師給了自己的兩樣東西,完全沒有用處。最可笑的是了塵大師給的那本天書,依然還是白紙無一點墨跡!
都說那犀牛精威力無比,可自己並沒有道法,若犀牛精出現的時候,又該怎辦?自己的戰鬥力不是找死?
陳摶此時越想心越氣,越想心越涼,這樣的事情落在誰身上,誰都覺得難受。
既然犀牛精是要找司馬氏報曹魏之仇,那他一定還在洛陽城潛伏著。正所謂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
犀牛精肯定還在洛陽,待張華他們回洛陽之時,繼續回洛陽城盯住,若犀牛精有風吹草動,自然要治服了這隻犀牛精。
話分兩頭,夏侯蘭第一趟鏢就去渤海邊上叫一個天涯共此時的客棧,受朝廷中某人所托,其實隻是給天涯共此時客棧叫劉淵的掌櫃送信。
但既然是走鏢送信,一路上也虛空了三三五五的大箱子,箱子也或多或少的裝了不少財物。
夏侯蘭護著鏢車一路往北,從洛陽城走了五天終於也到了天涯共此時客棧,雖然一路上也有三夥小毛賊打自己鏢車的主意。
但那些小毛賊的功夫怎是自己歲月無情劍的對頭,兩招下去就打得他們落荒而逃。
夏侯蘭到達天涯共此時客棧時天色將晚。一輪殘陽如血一般,照射遠處荒涼的黃沙。這天涯共此時客棧往東行上三日就是高句麗;往北直去一日的路程的就是鮮卑族;往西去兩日就是羌胡族。
天涯共此時客棧,在黃沙之中圍立了十二根巨大的鐵柱,在鐵柱上橫豎連接了許多巨大的橫梁,橫梁之下土石隔成一個個的房間,在鐵柱正中間空了一個巨大的場地,這就是客棧的大廳。
在客棧之前,一麵皂旗大書:天涯共此時客棧。皂旗的顏色在這黃沙顏色滿天的天地間,像是沙漠中的一朵小花,看了讓人溫暖。特別是清風吹過之後,那皂旗就像是一朵迎客的小花。
“夥計們,有客到了,還不出來接客!”
客棧的喊聲,讓行人感覺到了客棧的朝氣。夏侯蘭打理好一切,帶了十個人往客棧中碎步了進去,留了五個人全神貫注的看守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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