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虔死了嗎?”白衣行問道。
“你怎滿腦子都是死不死的,”林來溪坐在地上回道,“虛虔都不殺老朋友,我就會殺了?”
“你還有朋友呢?”白衣行譏笑道。
“你不算我朋友嗎?”林來溪回道。
“所以你就把朋友關到籠子?”白衣行看了一圈禪魔棍,“還帶上朋友的徒弟?”
喬維淵此刻已經進入了牢籠中,林來溪沒強迫他,在貞鉉打開了牢籠後,他很主動地自己進去。
“您應該在牢籠打開的那一刻衝出來的。”喬維淵對白衣行認真道。
“林來溪還在外麵,我怎衝?”白衣行道。
“可林至尊看上去搖搖欲墜,您應該能打贏他。”喬維淵道,“無疑冒犯,林至尊。”
林來溪擺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你沒聽過瀕死的猛獸,是最危險的嗎?”白衣行撇了林來溪一眼,“即使是這樣的他,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好吧……”喬維淵席地而坐,有些無奈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如今兩人深陷牢籠,隻能任由人割宰。
“日常起居會有人照顧你們,不能保證多好,起碼餓不死。”林來溪坐了一會兒,起身道,“什時候改變主意了,和貞鉉就行了。”
他完沒等喬維淵和白衣行答話,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白衣行和喬維淵這對師徒互相瞪著眼。
“你不應該來的。”白衣行道。
“您也不應該跟他走的。”喬維淵道。
“我不能不和他走,若是我反抗,他很可能在聖宗內大開殺戒來逼迫我。”白衣行回道。
“我也不能不來,您在他手上。”喬維淵答道。
兩人又開始瞪眼。
最後白衣行歎息一聲,不上欣慰還是遺憾:“你一向這樣,認定什事死不回頭。”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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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來溪走到洞外,虛虔道人倒在地上。
這本來是一片樹林,此刻已經被夷為平地。
連一絲綠意都看不出來。
人踩在上麵,感覺這比別的地方要矮一點。
好似整塊地被削走一塊。
詭異的是,除了這片樹林,其他地方完好無損,並沒有絲毫被波及到的樣子。
虛虔道人旁邊的,是蟬劍。
柯樂府的蟬劍。
他終究還是拿起了神兵利器,因為對手是林來溪。
他用蟬劍並不是因為拿著這把劍他就能強一些,而是因為是對戰林來溪,他需要一把堅固一點的劍。
一把不會被林來溪輕易折斷的劍。
蟬劍本來透明的樣子,此刻看上去有些汙濁,陽光也無法像先前那樣穿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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