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濁風半信半疑,黑衣人又淡聲詢問,“是。怎怕了”
易濁風的唇角神經輕輕抽搐幾下,又一臉輕蔑,語帶殺意說“我易濁風,從來都不會寫怕字放下她,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刻,黑衣人也忍不住冷笑一聲,說“就憑你也可以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易濁風,你的承影劍,在我看來使得還不夠出神入化”
“哼,是”易濁風又咬咬牙問,似乎懶得跟他廢話。隨即揚劍,直接狠狠地劈向他
當那幽藍色的劍氣交織劍光、宛如一道巨浪猛烈襲來時,黑衣人的身影倉惶一閃。
他差點便沒能躲得過去,好在最終還是躲了過去。因此他也發現了,他有點小覷易濁風。待匆忙地再次站穩後,他也立馬迅猛運功,發出淩厲的一掌回擊易濁風
對於他的攻勢,易濁風卻躲得很快速很從容,同時又是一劍揮過去。
而易濁風的這一劍,原本他是沒法躲過去的。不料在情急中,雲海護法出現了,救下了他。
現在的雲海護法,用著黑祭的身軀。在看見他時,易濁風的眼珠子又瞠得很大很圓。
不過,易濁風很快便看出來了,他並非黑祭。因為他使用的功法,並非半妖半魔之功法,而是那無比浩渺的無比純粹的妖魔之功法,並且力道甚是強大
才跟雲海護法過了幾招,易濁風便處於下風,完全不是對手。也就在雲海護法準備解決他,並去占用他的身體時,程戈出現了。
程戈使出全身力道,高高地揚起赤霄劍,劈向雲海護法。
在脫離險境後,程戈和易濁風兩人便開始聯手,一起對付著眼前雲海護法和藥王荃。
然而,最終他們兩組人打成了平手。最後,雲海護法和藥王荃也擄著史如歌消失了。
程戈和易濁風追了好遠,可是卻沒能追上他們。
自從,程戈和易濁風又分別踏上了尋找史如歌的道路
臘月的夜晚,凜冽的西風,宛如刀子一般剝刮著人的骨頭。
程戈也覺得有些冷了,他不禁躲進了路旁一處尚未打烊的酒家。
說是酒家,實質卻是酒攤,因為它極其簡陋。一桌一篷,一爐一火,再加十來壇子酒。好似這嚴寒而又冷清的夜,它便讓人覺得乃一處溫暖的避風港。
“老板,給我溫一壺酒”程戈坐了下來。他忽然覺得自己特別落寞,特想喝酒。
“好的,馬上就到”店老板吆喝一聲後又立即往爐子加了些幹柴。
嫋嫋酒香,飄向四周。
程戈是極少喝酒的,不過今天的他有股一醉方休的衝動勁。
“程盟主”街上寥無人跡,出乎意料的竟有人叫他。
一陣涼風吹起了程戈額上的碎發,他迥然有神地望著正向這邊走來的這個人。
“程盟主,浴蓮閣弟子道智有禮了”一身潔白衣裳的道智躬身作揖道。
程戈放下手中的酒碗,連忙起身道“道智兄弟客氣了。這晚來找我,難道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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