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蒙特看著喝悶酒的何雨柱，開口問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對秦淮茹有意思啊？”何雨柱瞥了一眼聾老太太，然後回答道：“怎可能呢？我雖然傻，但也不至於娶一個寡婦。”巴蒙特接著說：“那你是不是對她的身體有所企圖？”何雨柱嘴硬地否認：“扯淡，我哪有那種想法。”巴蒙特突然透露了一條消息：“我聽說秦淮茹上了環。”何雨柱疑惑地問：“這跟我有什關係？”巴蒙特解釋道：“一個寡婦上環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怕懷孕。而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她為什要這做呢？難道是在偷人？”巴蒙特接著說：“你為了她犧牲了很多，但是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進一步發展。如果你一直等下去，等到她不能生育，等到賈張氏死了，那時候她才會嫁給你。但是你想過那個時候的秦淮茹還能給你生孩子嗎？如果她不能生育，你還願意撫養別人的孩子嗎？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直吊著你，讓你幫她撫養兒子，等到她不能生育，賈張氏死了，那時候她才會嫁給你。那個時候，你會繼承老太太的房子，而秦淮茹隻能給易中海養老，你們之間的關係也隻是一碗棒子麵粥而已。而易中海的結局就是你的結局，因為你沒有自己的孩子。”何雨柱聽完後一臉茫然，似乎在思考巴蒙特的話是否屬實。聾老太太也不禁發出感歎：“你這個鬼靈精，幾天就把事情都看透了？”巴蒙特笑著回答：“既然要在這住一段時間，總得了解一下鄰居們的情況吧。”

    聾老太太原以為巴蒙特也在算計，但聽到巴蒙特的話知道自己想錯了，於是繼續問道：“住一段時間？什意思？”巴蒙特解釋道：“奶奶，我是在草原長大的，終究是要回去的，隻是時間問題。自由自在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如果不是城市的教育水平高，對瑪雅有好處，處理完叔叔的後事我早就回去了。”聾老太太讚歎道：“你想得真通透，傻柱子有你一半聰明就好了。”何雨柱不死心地問道：“老太太，巴蒙特說的是真的嗎？”聾老太太點頭回答：“是的。”

    巴蒙特繼續解釋道：“易中海夫婦照顧奶奶的原因應該是為了給你和秦淮茹樹立榜樣，潛移默化之下讓你們主動擔負起給他們養老的責任。而你是他們的首選，秦淮茹和棒梗是備選。”何雨柱問道：“你怎知道秦淮茹上環的事？”巴特爾起身脫掉身上的蒙古袍，露出滿是傷痕的身體道：“這些傷都是一個月以前的，傷好以後我就開始趕路，到了京城的第一天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路過婦科的時候聽到有人問這年輕也來上環，當時多看了一眼，搬來這以後才知道是秦淮茹。”巴特爾說完穿好衣服坐下。

    何雨柱愣了一會兒，說：“沒想法一大爺有這多算計，這種人我才不會管他。”巴蒙特提醒道：“你應該管，就衝何叔跑路以後他們夫婦給了你和雨水一口飯吃，還有就是你養他老，他給你房。”聾老太太跟著打趣道：“我要那多房子幹什？”巴蒙特回答道：“你娶個媳婦兒，多生幾個兒子就用到了。”何雨柱說：“嗯，巴蒙特這話在理。”聾老太太又開玩笑道：“我連個對象都沒有，跟誰生去。”巴蒙特建議道：“婁曉娥。”何雨柱疑惑地問道：“你說誰？婁曉娥？那是許大茂媳婦兒，而且她結婚這多年也沒見她給許大茂生個孩子啊。”巴蒙特肯定地說道：“許大茂長得猥瑣，喜歡亂搞男女關係，軋鋼廠跟他有關係的不止一個，這長時間卻一點兒事兒沒有。如果說一個女人有可能上環，那多人不可能都上環了，所以我斷定許大茂身體有問題，生不出孩子的原因在許大茂身上。”

    “哈哈……許大茂絕後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何雨柱得意地笑著。

    接著，他問道：“等等，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妻子，他們還沒離婚，我怎可能娶她呢？難道我要挖牆腳嗎？”

    “挖牆腳算什？你們從小就是對頭，這點小事算不了什。而且，如果你們有了孩子，那才是真正的打臉呢。不是嗎？”

    “但是，為什我要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