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來安順已經有幾了。
我很喜歡這,不太大的房子,青磚青瓦,門口一條青石路,再往南走是一條河。
安順臨著怒江,聽怒江那邊幾個鎮子已經被日軍給占領了,如今安順還好,日軍沒打過江。
但是似乎近日安順也不是很安順了,鎮子上來了許多國軍,駐紮在安順,我聽賣粉條的大叔,來了一個師,師長是剛從緬甸打仗回來的,這是遠征軍,要打仗了。
遠征軍把安順變成了大軍營,我每都能在門口見到來來往往的兵,我那杳無音訊的哥哥也是他們的一員,我甚至有時會在來來往往的隊伍中張望,希望能從隊伍中看到哥哥,即使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日,陽光正好,院子的花開的也正好,我坐在院子,挑弄著盛開的花朵。
我虛掩著的門此時“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我循聲望去。
門口站著一個穿軍裝的人,領口三個閃閃的星星,年紀大概二十二三歲,一張臉算得上英俊,可是此時向麵張望的神情讓我感到了那些的猥瑣。
我警惕起來,手的花忙不迭的扔掉,問道:“這位軍爺,您這是有……什事兒啊?”
那人看了看我,扯出一個風流的笑:“,我來這兒,你有什事啊!”
著他像院子跨了進來,順手把門給關上。
我頓時慌了神:“軍爺,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有什事兒啊?”
那人似乎沒聽到我的又一次發問,盯著我上下打量,又很是風流的笑著:“姿色是平了點,不過倒也清秀”
我聽了這戲謔的話,有些慍怒,臉隨即一番,對著那人:“請你出去。”
那人笑的更為風流,道:“這客都上門了,哪有趕走的道理,別害羞,一會兒還等著你在床上好好伺候爺呢”著,一把攬住我的腰。
我終於明白了,這個人是個流氓,裝軍裝的流氓。
下一秒,那軍官給我一腳踹出了門。
他淬不及防,一屁股被我踹坐到了地上。
他又震驚又生氣了起身,指著我的鼻子吼道:“你個娘們兒,不會做生意也就算了,還敢打我,一個賣身的還敢這囂張,信不信老子把你家房子給轟了!”
我更是生氣,被眼前這個男人成是賣身的,還威脅我要炸我的房子!
我一腳朝他襠下踢去,他慘叫一聲,捂著褲襠直不起腰。我趁他彎腰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頭發,那人又騰出一隻手,從我手中奪回讓他呲牙咧嘴的頭發,我們二人在地上扭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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