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屋外。
“我勸你放棄比較好。”
“…什意思?”
日空敲了敲老屋的牆壁:“你剛才,打算從大門外的地方進去,對吧?”
“我試過了,沒戲的。”
‘砰’的一聲,在晨宇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日空麵前的牆壁炸開了半人多高的坑洞——隻是一拳,僅僅隻是日空輕飄飄的一拳,老屋的外牆就好像被破碎球掄圓了砸上去一樣,劈啪啦地碎裂一地。
“看。”日空指著牆上破碎的大洞,從日空指著的的方向看去——!…還是什都看不到。
一片黑暗,即使已經被轟出一個大洞,陽光卻依然好像害怕似的繞過了這,無論是什時候,什天氣,房屋的內部,都永遠是漆黑一片吧。
還不僅如此,晨宇注意到,在日空說話的檔口,牆壁的變化就開始了——那些碎裂的水泥塊好像擁有了生命,它們原本的斷裂處開始長出一種肉質的絲線,那些絲線將碎裂的水泥塊拉起,在重新拚接到一起,然後,縫隙消失,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些牆壁在剛剛…看上去軟軟的,簡直就是…某種肉塊。
“空間被扭曲了。”
日空又一次敲了敲牆壁:“除了大門我們無路可走。”
“也不盡然。”
“哦?”
《饕鬼封魔》發出淡淡的紅光,書籍的中心開始漸漸生長出某種生物的組織:深紅色的阻止粘連在一起,一根長長的骨刺直至前方,有三根猙獰彎曲的增生的牙齒正對著骨刺,看上去就像是…某種槍械一樣。
“如果破壞再徹底一點呢?…如果讓這屋子連碎屑也不存在呢?”
三根彎曲的尖牙突然射出紅色的光線到那根前凸的骨刺上,邪能,大量的邪能聚集在骨刺之中,直到骨刺完全變成了發著紅光的能量聚集體為止。
磅!的一聲。骨刺從那堆深紅色的組織被直接彈射出去,毫無阻隔的直接沒入牆壁,然後,骨刺那再也抑製不住的邪能就給這老屋來了個深入骨髓的爆發!
不輸給TNT等級的強力爆炸,將老屋側麵的牆壁直接掀翻:周圍的牆壁全部化為齏粉,徹底沒有了再生的可能。
…你好不服輸啊。邪吐槽道。
少囉嗦!隻是有機會想試一下而已!
反正她遲早會看到,還可以看看她的反應。
“哦。將牆壁破壞的沒法修複是嗎…?”日空看到邪能,意外的沒什大反應,隻是裝模作樣的晃晃頭:“我怎之前沒想到呢?”
“看樣子這樣就修複不了。”晨宇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
嗖!
太突然了,幾乎就是一那,一條尖銳的,如同昆蟲一樣,帶著尖銳鐮刀的巨大節肢突然從黑暗深處,向著晨宇的腦袋斬了過去!
“哇哇哇…”千鈞一發的閃過,晨宇急忙轉頭看去:那是某種生物嗎?還是某種怨靈?…它的大部分身軀都隱沒在黑暗中,隻有那個鋒利的節肢和臉清晰可見——光是那臉都有半人身高,那張臉看上去是張麵無表情的女性人臉——晨宇看著感覺和楊蘭女士很想?但更年輕…
楊蘭女士的女兒?
?:“嘎啊哦哦哦哦哦…”
奇怪的生物發出低沉的、威脅的怒吼,黑暗傳出密密麻麻的嘎吱聲——看樣子,這奇怪的生物不止一隻。
嘶嘶嘶——大量白色的肉須從黑暗中顯現,似乎是那生物的“絲”,很快,那些蠕動的絲線就填滿了這個外牆,最後,絲線的外牆一陣變形,變成了老屋外牆的模樣。
“唔…真有趣。”日空眼閃著光:“我都不知道破壞外牆會這樣…不愧是晨宇先生!”
“...咱們要硬闖嗎?”
“……”
要是我帶著帽子的話就好了,晨宇心想: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帽簷拉下來,拉到可以遮住表情為止,但可惜…
晨宇尷尬的從牙縫擠出幾個字:“走大門吧。”
“那就再一次請多指教啦。”日空拍拍晨宇的肩。
“你真是個好人,之前來的人都不願和我一起…”
“還有人?!”
“前麵進去的還有一個。也是咱們‘暗界’的。一個和尚…大概吧?”
“和你不一樣,那個人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他的摩托還停在這。”
日空指指山坡下方——一輛大排量的摩托就停在那兒。
“走吧!…希望那個單獨進去的家夥這會兒還沒被消化掉。”
……
老屋的大門已經很破舊了,在這經曆風雨、老舊腐朽的大門上,還貼著已經風化褪色到幾乎什都看不清的門神和對聯,隻餘下寥寥幾個字:‘家宅平安。’
真是諷刺。
推開大門…不出所料的一片漆黑,晨宇右手的《饕鬼封魔》蓄勢待發——鬼知道之前那個生物此時是不是也正潛藏在黑暗中。
“那…”日空的手突然抓住了晨宇的左手。
“你你你你你你搞什!”完全預料不到日空的行動,晨宇猛地一驚!渾身的雞皮疙瘩更是暴起!
“你反應也太誇張了…”日空有點不爽:“黑暗之內總得做點什避免分散吧。”
“那你可以抓肩膀…”
“不行。萬一我被替換了怎辦呢?”日空搖搖頭:“你也要抓住我才行。”
呃……
黑暗的通路比想象的還要長…之所以這想,是因為晨宇此時正別扭的抓著日空的手…日空到沒什反應,依然掛著淡漠的表情,該說不愧是真正的‘暗界’人嗎?
“我說…那個…呃…日空?”
“啊?”
“你也看到我的那個‘法術’了…你是怎看的?”
“好邪惡,怕怕。”
“...認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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