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
選擇“立即服用”。
褐色的信丹,頓時化成一團霧,在禮品欄中消失。
瞬時,一股浩然之氣從天而降,遍布全身三百六十五條經脈……瞎扯,啥感覺也沒有!
好吧,開始忽悠,不,談判。
“外麵的兄弟,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他高聲喝道。
“有屁就放!”
哎呦,令狐這小子挺囂張啊,看在金老的麵子上,老子權且忍著你。
“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不知兄台能給小弟一次解釋的機會嗎?”
都什年代了,還打打殺殺,啊?一點也不環保!我們現在的宗旨是公平公正、和諧穩定,能動口絕不動手!
再說了,遇上令狐衝這種疾惡如仇,動不動都往人肚子上插刀的人,你就得講究策略,以德服人!
別說費幾句嘴舌了,隻要能保住命,你讓我幹啥都行!
“哈哈,我聽說田兄雖然品行不端卻是一個敢做敢當的漢子,沒想到竟然也花言巧語找借口,一邊幹著不恥的勾當,一邊還要抵賴,豈不叫人笑話!”
嘿,這你小子一點也不講究啊,一上來就揭人短。
笑話個屁啊。
誰還沒個過去?
你師妹把你當哥哥,你卻想拿她當老婆,這種事你都幹,老子說啥了?
切。
“話不能這樣說,所謂公道自在人心,清者自清。我現在出來了啊,咱們光明正大,青天白日,有理講理,就事論事,誰也別打誰,行不?”
他打算和這小子麵對麵談,這樣顯得有誠意。主要是怕這小子摸黑進來捅刀子,他可不一定有田跋光的武功啊。
“好!”
聽到這個好字,他立馬就押著小尼姑往外走,時間不等人啊,信丹隻有十分鍾效果。
外麵。
一個青年在山壁貼身站著,心道:這狗賊向來行為不端,今天卻想和我講道理,不知有何詭計,說不定想麻痹我再偷襲,我得先下手為強。
聽著腳步聲響,小尼姑先出來,青年見她滿臉淚痕,頓時心中惱怒,等田光一出洞口,他一劍刺去!
田光轉頭一瞧,先看向青年,然後看向他手中的劍——插在自己肋間。
“你他媽搞偷襲?”
青年尷尬笑笑,撤了劍。
“啊!”他大叫一聲。
這才感覺到疼,真疼。
“我靠!王八蛋你不講武德!說好不打的,竟然還偷襲!”
“哈哈,是我不對。”青年朝他拱拱手,一把將小尼姑拉在身後。
田光感覺渾身虛脫,背靠著山壁,慢慢滑坐到地上,瞪著青年道:“令狐衝,想不到你是這種人,老子竟然……死在你手。”
“哈哈,不至於。我沒料到你竟然不回擋,刺劍時偏了一點,應該隻是皮外傷,沒傷及內髒。”
“是嗎?我不信。”
田光慢慢掀開衣服,低頭查看傷勢:腰間一道刀口,正往外冒血。
“靠,這大的傷口,你說皮外傷?我,我馬上要流血而亡了。”
小尼姑從青年身後探出頭,道:“傷得很厲害嗎,我這有天香斷續膏,治傷很好的,我給你敷一下。”
青年伸手攔她,想說什。
田光忙叫道:“讓令狐衝給我敷!他幹的缺德事,出點力咋地了?”
他可不想和小尼姑扯上任何因果,特別是她那個和尚爹。
“是是,我來吧。”青年伸手拿過斷玉膏,上前一步,蹲下身來。
田光見他一上來就踩住了自己丟在地下的刀,不由哂道:“令狐衝,我都這樣了,你還要防我?”
“哈哈,我不是故意的。”青年笑道,腳卻沒有移開,解開田光上衣。
儀菲瞧見田光那結實渾厚的胸膛,俏臉一紅,偏向一邊。
“不過田兄你認錯了人,我可不姓令狐。”
“哦?”
田光一怔。
難道自己搞錯了,這山洞、這小尼姑……都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
故事、情節、人物全都一樣!難道就名字變了?之前仇恨值一直翻倍的名字是諸葛昭,莫非他就是諸葛昭?
“你叫諸葛昭?”
“正是。”
諸葛昭往他傷口上抹藥,田光近距離打量著諸葛昭。
好一個英俊的青年!
長相就像二十多歲的謝霆鋒,身材更強壯也更勻稱,快趕上我了。
尤其那一臉豪放不羈的氣質,世間少有,怪不得贏得許多無知少女喜愛。
儀菲從包袱取出一條布帶,諸葛昭接過來,在田光腰上纏了幾周。
“嘿,東西帶得挺全,連繃帶都有。”田光感歎道。儀菲低聲嗯了一聲。
“哈哈,咱們行走江湖,難免有受傷的時候,這些東西自然要帶的。”
田光道:“那你有帶嗎?”
“哈哈哈,我有酒就行!”諸葛昭綁好了傷口,站起身拍拍腰間的葫蘆。
“從老乞丐那騙來的?”
諸葛昭道:“不是老乞丐,是個老算命的,哎,你怎知道這事?”
瞧他滿臉吃驚,田光不置可否點點頭,心道,劇情大差沒差。
“我知道的事多去了,小尼姑,你是不是有個和尚爹?”
“啊,你怎知道的?”儀菲驚訝地問,隨即臉色一紅。
她與諸葛昭互相看看,心中又是疑惑又是驚駭。
田光又問:“我名字是田伯光吧?”
諸葛昭點點頭:“據我所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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