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城高中,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陸陸續續從教室走出來,準備回家。
我們的主角,沈流淵,還在他的高二十七班收拾著書包。
“放學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原子,你在想啥呢,難道你還想跟班花唐蘇蘇一起回去啊?”
沈流淵的同桌,劉諍,一邊轉著手上的籃球,一邊調侃著他。
沈流淵又往書包塞了幾本書,掂了掂,然後才回答劉諍的問題:“怎可能。”
“估計你也不可能,咱們得有自知之明,唐蘇蘇這樣的白天鵝,我們這些癩蛤蟆就看看好了,千萬別衝動,千萬別上手,到時候受苦的可是咱們。”劉諍苦口婆心地勸著。
“好了啊!”沈流淵沒好氣地說道:“上次是你問我班上喜歡誰,我以為你是開玩笑才回了個唐蘇蘇,誰知道你當真了!”
“那證明你心底還是喜歡她的嘛,但是我跟你說,喜歡歸喜歡,唐蘇蘇這樣的,在老師眼可看得很重的,你千萬別付之行動啊,小心老班請你喝茶。”
劉諍看到沈流淵收拾好了書包,連忙上去勾住他的肩膀,就要往外麵走。
卻不想被沈流淵一下甩開了,沈流淵往後退了退,一臉戒備地看著劉諍:“別動手動腳,勾肩搭背的,我不想被人誤會哦。”
“你……”劉諍被氣得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想要打人的衝動,用手指了指沈流淵,說道:“滾蛋,愛走不走!”
“走,走,走,”沈流淵急忙背好書包,雙手搭在劉諍的肩膀,賠笑道:“好兄弟,一起走!”
“滾!誰跟你好兄弟!我可不想當你好基友……”
這下輪到劉諍不幹了,可他動了好幾下肩膀都沒有甩掉沈流淵的手,最後隻能認清現實,被沈流淵推著走出了教室。
他們走出教室的一刻,教室內還在桌上寫寫畫畫的唐蘇蘇忽然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寫字。
來到樓下,劉諍夾著籃球邀請沈流淵跟他一起打一場,沈流淵擺了擺手拒絕了他。
劉諍感到很掃興,繼續邀請沈流淵說:“你家都沒人,就陪我打一會嘛……”
沈流淵說道:“今天我要去我爺爺家。”
劉諍一聽沈流淵要去他爺爺家,隻好鬆開了手,然後一臉關心地問道:“要我打120嘛?”
沈流淵輕輕踹了劉諍一腳,說道:“說什呢!”
劉諍咕噥著說道:“你那個爺爺這訓練你,你遲早要被他練死!”
“切!”沈流淵不屑地看了眼劉諍,嘴說道:“就你這幅小身板才會被他練死……”
“你說什呢?”劉諍擼起衣袖,露出他的肱二頭肌,用手指著說道:“我這一身肌肉,你居然說我小身板?你有我這樣的體型嘛?”
“肌肉?”沈流淵笑了一下:“我看是雞肉吧!”
說完不等劉諍反駁,就笑著轉身跑了。
“你……”氣不過的劉諍把手中的籃球用力朝沈流淵砸去:“你才是雞呢!”
正在向著校門跑去的沈流淵好像背後長著眼睛一般,伸手往後一拍,正好拍中砸向他的籃球,又把籃球拍了回去。
接著他頭也不回地揮一揮手。
“拜拜!我先走了!”
劉諍一把接住飛回來的籃球,看著沈流淵的背影怔怔出神,好一會他才搖著頭拍打著籃球走向籃球場。
另一邊,沈流淵走出校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沿著馬路奔跑起來,看似沉重的書包在他的肩膀上輕盈地跳動著。
沈流淵一路向前跑著,一邊跑還一邊觀察著四周,就怕突然衝出來一輛汽車,或者躥出來一輛電瓶車。
他的身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靈活地跳躍著,一下就跑出去很遠的距離,大街上行走的人們隻覺得眼角一道黑影閃過。
就這樣跑著,沈流淵一路跑到了城郊,繼續沿著大路往東跑著。
城市的東郊是一座大湖,大湖旁生活著一群漁民,平日種種莊稼,捕魚期到了就開著船下湖撈魚。
沈流淵的爺爺就住在這座漁村。
沈流淵的這個爺爺並不是他的親爺爺,而是他父親給他認的幹爺爺,他的親爺爺打他記事起就沒見過。
沈流淵小時候長得白白胖胖的,看著不像個體弱多病的樣子,但不知道為什他就是經常生病,有老中醫說他是打娘胎就落下了病根。
後來有一天,沈流淵他父親就跟沈流淵說給他找了個幹爺爺,這個幹爺爺很厲害,能教沈流淵武功讓他強身健體。
就這樣,小小的沈流淵就拜了幹爺爺,然後跟著幹爺爺學武,夏練三伏,冬練九寒,可算是把他體質練上去了,把他練得瘦瘦高高的。
但是沈流淵屬於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種,而且體型修長,看著就很美。
這都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練出來的。
臨近太陽下山的時候,沈流淵終於跑到了他爺爺家。
此時的沈流淵微微有些喘氣,衣服上滿是汗水的印跡,此時正是六月,但是沈流淵頭頂上卻冒著白氣。
“爺爺!”
進了門,沈流淵先大聲喊了一句。
“小淵來了!你爺爺不在,去小賣部打酒去了。”
隔壁的大嬸跑出門對沈流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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