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道魁指著掌門大殿的後麵整整罵了三個時辰,中間沒有喝一口水。
掌門洛辰和六位長老也站在大殿一側整整看著自己這位師叔罵了自己師傅三個時辰,而且還不敢說半句話。
那柳長風依舊沒有半點動靜出現,薑道魁罵累了也就直接離開掌門大殿。
洛辰他們這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在那大殿之外,葉采霞在陰影中看著薑道魁離開的背影,又看向大殿之中閉目凝神的洛辰,麵無表情的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元嬰靈氣到底是從哪獲得的?”
葉采霞自言自語,然後拿出那漆黑的寶杵,將寶杵中間的暗格打開,麵躺著一塊晶瑩剔透的藍色圓形玉石。
上麵散發出元嬰修士的氣息,但被黑色寶杵將其氣息完全隔絕在暗格之內。
“不應該啊?他難道還留了其他後手?
不對!!我沒有留其他後手。
難道真有人能夠打破天地施加的桎梏嗎?
不應該啊!他試過,雖然修為跌落到了元嬰,但也沒辦法能夠破開這個世界的天地桎梏。
我當初試過九萬多種方法,也沒解開這個世界施加的天地桎梏,這個薑道魁到底是怎做到的?
不管了,既然是他們的後人,一起殺了就是。”
葉采霞的表情奇怪,似乎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和誰對話,但這種狀態隻持續了一瞬間,便立即消失,她拿起手上的黑色寶杵,開始加倍吸收麵的血紅色靈氣。
許安的小院,薑道魁完全將這當成了自己的家,又不打招呼的直接落到許安的院子麵,直接坐在石桌邊上。
“哈哈哈!
真他媽的爽!
道爺我好多年沒有這爽過了!
哈哈哈哈!”
“前輩,你如今已經突破元嬰了,老是往我這跑,怕是有些不妥吧?”
“那有什不妥,為師到自己徒兒的院子來,還要向誰打報告嗎?”
“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弟子的院子外麵,現在有些太熱鬧了。”
許安指了指院子外麵,隔著花牆就能夠看見外麵密密麻麻的人頭,他們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害怕得罪了這位新晉元嬰老怪。
所以要不是許安指出來,薑道魁還沒注意到這些人。
“滾!”
一聲低喝從薑道魁口中發出,圍在許安院子周圍的弟子瞬間作鳥獸散,修為低微的更是被這道音浪直接掀翻。
“好了,現在安靜了。
來來來,乖徒兒。
把你昨天那個什二鍋頭再整一點。
為師感覺自己還能再破一破。”
“前輩,咱那酒就是普通的酒。
您突破完全是自己多年以來的厚積薄發,跟我那酒完全沒有關係啊!”
“哎呀,為師總不能說自己嘴饞了吧。
再給為師整兩瓶過來。”
“可以是可以給前輩,但是最多兩瓶,就一加一等於二的那個兩,絕對不是代指虛數的兩了。”
“知道知道,小酌怡情,大飲傷身嘛!”
回想三天前,薑道魁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隻希望這次他不要再醉醺醺的逼著自己拿更多的二鍋頭出來。
唉,多到底都怪自己作,吃飯就吃飯,弄什二鍋頭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身酒氣的薑道魁直接搬來一張搖椅,直接就躺在許安的院子麵睡起了午覺。
許安就知道,這糟老頭子的話不可信,說好的兩瓶,結果兩瓶之後又兩瓶,這糟老頭子雖然沒有像上次那樣海飲,但還是足足灌了七瓶二鍋頭下去。
好在他不是凡人,凡人這搞不死也要沒掉半條命。
就在這個時候,許安的院門被輕輕敲響。
居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敲響自己的院門,真不怕打擾了薑道魁被他一巴掌拍死啊!
輕輕的打開院門,門外站著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孔佑生。
“弟子見過老師,不知老師突然來訪所謂何事?”
“天殺,隨為師出來一下。”
孔佑生顯然看見了許安院子麵正在午睡的薑道魁,直接拉著許安飛到了許安院子北麵的那片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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