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不必手下留情!”江河看著重傷的幾位魔道弟子說道。
戰鬥已經接近尾聲,眾人拚著受了傷,將在場的低階魔道弟子幾近消滅,隻剩少數幾人趁亂溜了。
現在隻剩下那領頭之人還在苦苦頑抗,就連那鷹將都被不明術法給波及,現出原身歸西了。
“哈!你們這些自詡的正道,就會對我們趕盡殺絕,修仙之道哪有什正邪之分!我說你們還是魔道呢!呸!”領頭之人嘶聲力竭,衣衫破碎,頭發散落仿佛瘋子。
“哼!我從不殺良善之人,而你等為了一己私利,迫害良善,草菅人命,實乃當誅!”劉秀彎著腰,扶著劍柄大聲道。
他們兩人大戰一番,早已靈氣枯竭,體力不支,沒了禦劍而行的能力,此番已經墜至林中,互相對峙。
“桀桀桀,你也早已沒有力氣,我這番若是逃走,你又拿什追我!”領頭之人又桀桀桀地笑了起來。
劉秀神情一滯,他和這領頭之人早已沒了斬殺對方的能力,對麵功法陰狠毒辣,專攻神魂,讓他也疲於應付。
不過當看到江河從天而落的時候,劉秀頓時欣喜,“江師弟!快快斬殺了這魔修!”
江河沒有動手,而是掏出一瓶丹藥,取出兩顆塞給了劉秀。
“師兄,這是聚靈丹,你先恢複恢複靈氣。”
劉秀將聚靈丹塞入口中,沒有著急恢複,而是繼續死死盯著那人。
領頭之人咳嗽著怪笑一聲,拍了張符籙,轉身就跑。
“糟糕,他要逃走!”劉秀驚呼。
“師兄,你多多照看她們倆,我去追!”江河也掏出一張符籙,往身上一拍,追著領頭之人奔去。
“師弟!窮寇莫追!咳咳!”劉秀想要伸手阻攔,卻發現江河已經蹦出幾丈遠。
“師弟萬事小心!”他最後叮囑道。
江河感知著那魔修弟子的神魂,順著痕跡飛速狂奔,在這參天高的林中,禦劍飛行還不如用了神行符貼地奔跑。
......
孟啟章在密林中穿梭,感知著後方越來越遠的氣息,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打不過是打不過,那還不會跑!等到了穀內據點,請執事出手,滅了那幾個小崽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本來和那鷹將一直合作,引周圍正派弟子前來,殺人越貨,煉化魂魄,給門內長老計劃所用。
他們剛剛就截殺了一隊小門派的弟子,儲物袋還沒捂熱,就上杆子又送來了四個肥羊。
本以為陣法一開,那四隻肥羊還不是束手就擒,可沒想到一張符籙就把這九絕鎖魂陣給破了,還將他們反噬,受了傷,真是抓賊不成還捅了老窩。
更沒想到打破陣法後那幾個人沒有想著逃走,而是不要命的拚死都要把他斬殺,得虧留了後手,一張天遁符足以讓他逃出生天。
而那些低階弟子死的死散的散,這儲物袋他便可以獨吞,想到這,孟啟章的心情更加愉快了。
嗯?這邊上還有人和自己一樣被人追殺跑路呢?
都是苦命之人,他心中暗道。
不對,這人怎這般眼熟?
孟啟章赫然驚醒,眼睛瞪得老大。
這不是用符籙破了陣法的那小子!
一時的變故讓他的大腦有些宕機,沒等他想明白,就感到腦中一陣刺痛,直挺挺地往前飛去。
隻見那小子對他咧嘴笑了下,掏出一捆長繩,在手上轉了轉圈,那長繩便嗖的一聲向他飛來,沾上了他的身子,轉瞬間便將他捆成了羞恥的摸樣,撞上樹幹停了下來。
“你!你怎這快!”他眼神驚怒,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你不是問我拿什追你,喏,這張神行符。”江河摘下已經沒有多少靈氣的神行符,捏在手上搖了搖。
“三階神行符?我輸的不冤!”孟啟章咬著牙,他所用的是二階的天遁符,畢竟頭上沒人,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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