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一些改變了

類別:未分類 作者:南鶴來 本章:應該有一些改變了

    “你說,‘替宇智波鼬平反’這個交換條件,宇智波會答應。”在伊比喜走後,綱手對在火影辦公室的沙發上湊合睡了一晚上的卡卡西說道:“他要的不就是一個公開聲明嗎?”何況木葉也不會吃虧,想替宇智波鼬平反,將滅族行為合理正義化,那宇智波一族必定被定性為造反,髒水肯定要潑在一方身上,宇智波佐助會做何選擇呢,一方是哥哥,一方是一族的名譽,想想都有趣。

    “嘛……這個條件,說不定他會答應哦。”卡卡西也和綱手想到一塊去了,笑了出來,整個火影辦公室一時間歡聲笑語了起來,讓進來遞交文件的春野櫻都忍不住好奇發生了什,但是又沒好意思問,隻是心中疑惑難道發生了什喜事?交完文件春野櫻就走出了辦公室,對著清晨的太陽伸了伸懶腰,她要找些事情來打發這閑暇的星期天了,她打算去做做頭發,滋潤一下這頭已經開始留起來的櫻色長發,突然她想起似乎很久沒和井野逛街購物了,於是朝山中家走去,走到門口時正好看到山中伯母也要出門,春野櫻連忙笑著上前打招呼道:“伯母早,井野在家。”山中太太一看是春野櫻,不好意思地說道:“呀,真是不好意思小櫻,井野這丫頭一大早就出門了。”山中太太頗為無奈,這樣就算了,還不肯告訴她去幹什,說是秘密任務!神神秘秘的。吃了閉門羹的春野櫻有些疑惑的和山中太太告別後,回家途中腦子突兀地想起了昨天晚上聚會時井野對她說的話,讓她心不舒服了一下。

    此時地牢內,井野雙手顫抖的用查克拉治療著一言不發的黑發少年身上猙獰的傷口,一大早來探監的井野發現佐助遍體鱗傷地坐在床上,她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佐助身上為什會出現如此多的傷口,就像是被用了刑……不對,是“就是”,就是被用了刑,因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是拷問部?是暗部?還是說…是根部的“傑作”?有那一瞬間,突然有一種恐懼的情緒彌漫上井野的心頭,僅僅因為對方是叛逃了村子的叛忍,所以要如此對待,木葉對宇智波佐助的所作所為是“正義”,這就是“正義”,雖然理智告訴井野,佐助不隻是叛逃,還加入了曉組織殺死了團藏長老,但她始終覺得事情不會那簡單。

    她已經不敢想象被用刑時少年有多痛了,哪怕他唯一的情緒波動隻在緊抿的薄唇上,在完成所有治療後,井野指尖微顫的想觸摸對方鎖骨上一道已經在自己治愈下愈合成傷疤的傷口,他的鎖骨生得過於漂亮,透著些冰肌玉骨的美感,如果因此留下傷疤確實是遺憾的殘缺之美,她在心默默惋惜著,卻在下一秒被對方那隻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抓住,佐助本身坐在監獄的床上,井野站著進行治療,驚得井野下意識地向後退,但又被少年的手拉了回來,差點讓她撲到他身上,他的體溫偏涼,沿著他們雙手皮膚接觸的地方仿佛過電了一般,直達心底,他們的距離太過於靠近,近到她可以聞到對方身上有一股淡淡腥甜的血腥味,那是佐助的囚服上散發的味道,井野覺得自己現在的臉一定紅透了,他抓著她的手,忽然開口道:“這……已經治療過了。”在井野愣住的間隙,佐助卻已經輕輕地放開了她的手,再次回歸沉默。

    是的,井野的醫療忍術很不錯,和香燐不相上下,而且不隻是簡單的為此而來,量木葉家大業大也不可能讓一個山中家繼承人專門來治療一位“臭名昭著”的叛忍,這一點佐助心很清楚,在第一次審訊過後過來治療,是來試探他的嗎?是試探他有沒有臣服木葉?還是試探他有沒有“悔過自新”?又還是說想看看他能為木葉做到哪種程度?畢竟狗也有很多品種,有些用來看家護院,有些用來打罵發泄,最後無一例外的會成為木葉這顆腐木的養料,他盡量不去想太多,那會影響他的情緒,因為已經無所謂了,早已沒有回頭路可言,直到遊戲結束之前,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悶頭走下去。

    井野現在心跳頻率快得可怕,她站在那臉紅著沉默了幾秒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說:“我……”她該怎說?說她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的…意亂情迷?不,這太丟人了,她不應該這樣,井野你怎回事?井野難為情地試圖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子,總結好語言才開口問道:“你現在感覺怎樣?好一些了嗎。”她看到少年緩緩動了動手腕和胳膊,在此之前它們是脫臼狀態,被人暴力拉扯有些骨裂,皮膚下的淤青一時半會還消散不下去,他的皮膚又那白皙,看起來分外的令人揪心,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不錯。”井野驚訝的微微睜大雙眼,少年頓了頓,又吐出了兩個字:“謝謝。”這是佐助第一次主動開口對她說話,既然可以交流,那就沒有什困難,她該如何走近他,如何撥開他身上的層層迷霧,如何才能看見真正的他?

    井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曾被綱手大人指點過,綱手大人說我有一點醫療天賦,可能和天生的精神力很強有關,所以對查克拉的控製會強一點。”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獄卒也坐在不遠處,似乎是在監聽他們說話的內容,井野找了一個椅子在佐助對麵坐下,讓雙方保持著說話可以讓對方聽到,但又不會太近的距離。

    想和宇智波佐助找到共同話題並不容易,她從小就不擅長此事,井野想起還在忍校時發生的種種,嘴角露出一個憂傷的微笑,雖然當時幼稚的她還可以厚著臉皮地撲到對方身上,而對方頗具紳士風度的不會推開她,雖然佐助並不是很喜歡這種“過界”的行為,雖然現在的他們對於雙方來說隻是陌生人,雖然在佐助離開之前他們也隻是不熟的同學。

    雖然她還是…一樣的喜歡他。

    今早來的路上,井野特意繞了一個路,路過宇智波族地,破敗不堪,成片的房屋倒塌露出猙獰的木質結構,這是一片寂靜之地,幾聲寂寥的鴉鳴之聲讓人感覺還有多年前死去的亡靈還未離去,井野在這樣的氛圍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唯恐驚擾了幽魂,她輕聲慢步的走向曾經宇智波一族用於祭奠的神社,有些驚訝地發現有人已經祭奠過了,台上放著祭奠用的白百合,香爐插著未燃盡的香,可能是木葉的哪位和宇智波有舊識之人前來祭拜?倒也沒細想,井野也將手的白色波斯菊放於台上,拿起兩根香點燃插進爐,閉眼合手祈禱,有一分鍾才睜開雙眼,少女抬眸看向高高的祭台,她祈禱的是,希望宇智波一族的先輩們可以保佑佐助度過這次難關,希望少年的前途光明無憂,因為他值得有更好的未來。

    四周寂靜無聲,少女佇立在祭台前虔誠地祈禱著,隻有靜靜燃燒的安魂香升起縷縷煙霧,讓人有種是在回應的錯覺。

    “佐助,有什出獄之後的規劃?”從回想中回過神的井野努力地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開心一點,她說:“真期待佐助可以出來的那天,不過應該快了。”雖然就算能出來,也大概率一輩子被軟禁在村子,但隻要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不是,不知道為什,她就是很肯定佐助最後會被釋放。

    聽到井野的話後,佐助開始在心揣測,什是他應該回答的“正確答案”?

    出去之後痛改前非迎接新生,就像其他木葉忍者一樣,做個聽木葉話的“好人”以及。

    對木葉贖罪。

    這將會是一份“滿分試卷”。

    太虛偽了,這荒謬至極,聽起來就令人作嘔,但也是最“正確”的答案,就像一加一可以等於三,不需要邏輯和對錯,也沒有道理可言。

    佐助緊抿薄唇,在這,麵和外麵沒有區別,外麵也不過是更大的監獄,是一座腐朽的牢籠,如今他也隻是在做困獸之鬥,就算最後不能贏,也可以把木葉一起帶入地獄,而他早已身處地獄。

    佐助從沒覺得誰能把他從地獄拉出來,他也不屑於那點人造光明帶來的虛假溫暖,他有真的家人,盡管他們早已死去,佐助很清楚,從木葉屠殺宇智波一族那一刻起,他就沒有未來了,現在想起那一夜,他忽然覺得,或許那個追求父親認同,不受重視的宇智波家次子在那一刻已經被殺死了,他早已不能奢求一個“happy end”,結局於他隻有壞和更壞的區別。

    所以,在這一次回到木葉之後,必須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是應該有一些改變了,無論是他,還是木葉,和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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