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元對文璣的話隻信的了一半。
“嬴墨,你怎看?”
“吾隻是一頭幼龍,不是全知全能。不過她身上的味道,吾甚是不喜。”
“為什?”
“不知。”
嬴墨的心情突然變得異常暴躁,不再言語。
文璣對自己的定義和對天命行者的描述讓董元很感興趣,什叫做不擇手段的手段?
對此文璣並沒有解釋太多,既然董元選擇了幫她,相信她也是理所應當。
殊不知,董元卻不作此想。
不知界經曆的一切讓他清清楚楚明白了天命的好處和手段,他如何敢確認自己不是天命行者?
“說出你的需求。”
“你為什要去夏王遺址?”文璣想再次確認一下董元的身份。
“平災定劫。”
從來沒有無理由的天道感召,凡是有天命,必有災劫,董元所說也毫無道理。
“你說的平災定劫不會是為了天下犧牲某一個人換取太平吧?”
“犧牲?不可能。”董元搖了搖頭,他並不喜歡犧牲這個詞,無意義的犧牲叫犧牲,有意義的犧牲,叫奉獻。
天命從不會讓人不情願的去犧牲自己,這一點董元深有體會。
當時局所趨,天命所指,天下共看一人。那個時候所做出的選擇才是真正的選擇。
得到如此肯定的答複,文璣心中的懷疑也就此抵消,對於他所謂的平災定劫她同樣也是沒有追問。
不是每一個自稱平災定劫的人,能成為天命行者。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要前往夏王遺址,不過我跟你們的目的並不一樣。”文璣的眼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繼而說道。
“我要遺址中的禦龍術。”
“什術?”董元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禦龍術。”
“這世界上真有龍?”董元明知故問,他清楚的感知到當文璣說出禦龍術的時候,嬴墨的心情越發越不對勁。
那是一種悲傷夾雜著憤怒,還有些許迷茫和失落的複雜情緒。
“你都已經玄境了,這世界上有龍還有什稀奇的。”文璣見到條件談妥,情緒也放鬆了許多,
“嬴墨,你沒事吧。”
“她是......劉累後人。”
“劉累?”
“汝是董父後人,卻不知劉累,真是悲哀啊。”
董元對夏朝曆史並沒有了解多少,聽到嬴墨如此悲哀的語氣,不由得有了去查證的想法。
“明日出發,既然你說你有錢,那路費就由你來出吧。”
“這個自然,不過今夜可能會有點不太平。”文璣意有所指。
“放心,大可交給我。”薑景行拍了拍胸膛,他太急於表現自己了。
如此行為,文璣也好像看出了點什,微微一笑,對他施了一個古禮。
“天命行者都是這般弱嗎?”董元急於查證,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薑景行能否應對。
“他們要找的手段不止我一個,我又是其中最弱的......”文璣尷尬一笑。
董元確認之後便回房開始查詢了夏朝的曆史,留下薑景行二人獨處,鍛煉心性。
董父,是董姓的始祖,黃帝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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