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石台上,一個白膩的身軀被孔甲暴虐的摁在身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一個男子踉踉蹌蹌衝了進來,他麵色痛苦指著孔甲說道:“姒孔甲,你這個乖僻的王之子嗣,姒不降不會將王位傳給你的!”
“有辛伯,你是臣,她是妾。我是未來的君王,你們服侍我有什不對?”孔甲哈哈大笑,當著有辛伯的麵繼續行那苟且之事。
“未來的君王?不!姒不降說過他不會傳位於你的,他要傳位給他的弟弟姒扃(jiong),姒扃會成為英明的君王!”
有辛伯雖然嘴上這說,但是身體卻沒有半步越界,他有辛氏掌管地位律法,極其嚴格,某種意義上孔甲說的也不無道理。
“是這樣的嗎?”孔甲停下了他的動作,將已經失魂落魄的女人踹下石台,有辛伯趕緊將她抱起逃走。
隻餘一個不知道是什情緒的孔甲。
“父親啊,你是眾人英明神武的父君,我是萬人敬仰的帝子,你為何總是覺得我配不上這位置呢?”
他碎碎念了幾句,在石台上拿出了一個漆黑猙獰的羽飾麵具,帶上了它在石台上跳起了詭異的舞蹈。
這舞蹈似是在祈求,也似是在祭拜些什。
“羽兮羽兮,籠中雀鳥,王兮君兮,祭魔取樂......”
孔甲跳的舞姿越發越亂,整個人也越發越癲狂,直到精疲力盡地癱倒在石台上,好像什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但是,當夏王的權柄傳遞到他身上時,他已經死了一個叔父和兩個族兄弟了。
而他恰好跳了三次這樣怪異的舞。
他如同出生時一般,在眾人的觀望下繼承了夏王的權柄。
“我承接著無上的氣運和權柄,我是你們的王,你們可以羨慕我歌頌我,但是不可忤逆我!”
狂妄的話並沒有激起眾人的憤怒,反而讓他們有些害怕。
不管怎樣,這都是他們追隨的王,是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王位,平庸的臣如何敢質疑高貴的王呢?
他承載著眾人的恐懼,活了四代,直至今日,他依舊坐在石台上,外麵又有人進來了。
他的身邊還有一隻紫色的猿猴,那隻猴子很是焦慮,一直吱吱亂叫,仿佛對腳步聲很是懼怕。
“別害怕,凡是忤逆我的臣民,都將死去。”他輕撫著它的腦袋,這句話說完之後猿猴果然不叫了。
它輕輕顫抖,這是在害怕。
董元一行人走進了那扇門,看到了一座石台,還有坐在上麵的孔甲和猿猴。
他們身邊除了一副染血的棺槨以外,很是幹淨,空無一物。
沒有文璣要的禦龍術,也沒有所謂的孔甲密藏。
“之前就當原諒爾等冒犯之舉,本王再問爾等一遍,爾等可是來忤逆征伐本王的?”
強大真實的王威如不受控製的浪潮一般向眾人湧來,這一次並不是幻境,董元避無可避地跪在了地上。
這也正常,畢竟連餘開水也是如此,孔甲雖是昏聵的王,但上古的王威並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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