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場大家滿心期盼的比賽,一時間卻因兩名新生組之間的惡意競爭,彼此互傷性命,性命垂危。
因南宮羽姍與畢諾玲惡意競爭,導致決賽暫緩。
各門派之間的明爭暗鬥,一直以來都存在,隻是以往沒發生過傷人性命之事。
因而為了爭得更高名次,大家私底下都會使一些小手段,隻要不傷及性命,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如今,決賽第一場,南宮羽姍與畢諾玲就如此,彼此重傷,且手段惡劣,水景寒當機立斷,暫停比賽。
目前最要緊的是醫治南宮羽姍和畢諾玲,畢諾玲雖暫時無性命之憂,卻若不趕緊醫治,結果也不理想。
而南宮羽姍生命垂危,情況比畢諾玲糟糕,稍有耽擱,恐怕不日便一命嗚呼。
段天涯要找畢正陽興師問罪,卻被水景寒攔下。段天涯無可奈何,隻能先忍氣吞聲。
水景寒一眼洞察,此事不宜聲張。他以一些說辭,這屆仙劍大會決賽暫緩。
各門派以萬聖山唯首是瞻,且水景寒是仙派中的佼佼者,無人能與其匹敵,他說什大家自然都讚同。
南宮羽姍和畢諾玲都是萬聖山的弟子,今天這個局麵,水景寒並不怕家醜外揚。
水景寒擔心的是,畢諾玲不僅是萬聖山弟子,同時也是伏靈島掌門掌上千金,怕有心之人借此挑撥門派關係。
蕭牧看著目前情況,大概猜出一二,他的計劃得逞,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萬聖山三尊和仙長,以及伏靈島掌門和長老,兩派重要人物齊聚青禾殿。
受傷的南宮羽姍和畢諾玲躺在眾人中間,畢正陽看著重傷的女兒,悲痛萬分,口口聲聲說著要為女兒討回公道。
“水景寒仙尊,畢諾玲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如今重傷成這樣,這都是那小妮子造成的,她何等心狠手辣,導致我女兒重傷不起,她既是你們門派中人,望仙尊還小女一個公道。”
畢正陽顛倒黑白,胡編亂造,指責南宮羽姍手段狠辣,將畢諾玲重傷,口不擇言,還要求水景寒給他一個交代。
比賽之時,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畢諾玲心狠手辣,想要置南宮羽姍於死。
聽到畢正陽胡編亂鄒,段天涯抑製不住心中怒火,為生命垂危的南宮羽姍據理力爭。
“掌門,錯不在南宮羽姍,是畢諾玲驕橫跋扈成性,見不得其他弟子比她優秀,曾多次誣陷,甚至殘害同門。”
“畢諾玲雖是伏靈島掌門之女,但既已拜入萬聖山門下,就必須恪守萬聖山門規,畢掌門您說是嗎?”
段天涯神定自若,語氣鏗鏘地反駁。
畢正陽愛女心切,他並不讚同段天涯的說辭,無論如何,他都要為畢諾玲討個說法。
至於萬聖山會給出什樣的說法,畢正陽並不關心,隻要他不滿意,他就繼續以此事說事。
“段仙長,小女自小乖巧伶俐,並不是您說的那樣。小女進入萬聖山一年以來,也時常書信與我,並未如您說的那般。”
“再說了,小女在萬聖山,若您不喜歡她,處處為難她,也是極有可能。”
段天涯驚愕,世間怎會有如此蠻不講理之人,還惡人先告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見人就亂咬。
段天涯自知,與這般無理之人講道理,隻是白白浪費唇舌。他不再與畢正陽爭論,轉而看向水景寒。
“仙尊,我作為南宮羽姍和畢諾玲的導師,我有責任和義務關心她們的實際情況,我並沒有包庇,或是偏袒其中任何一人,隻是實話實說。望仙尊給予公平決斷!”
段天涯知道,事情的最終結果不論怎樣,做決斷的都是水景寒,否則就是世尊祝遠。
關於這件事情,段天涯還是希望水景寒做決斷,至少水景寒會公事公辦,不會因為礙於畢正陽的顏麵而有所偏袒。
若是世尊祝遠插手,祝遠定會為了維護門派之間的和諧,看在畢正陽的顏麵上,委屈南宮羽姍。
門派眾多弟子,無背景且資質平平,受委屈的不在少數,了解畢正陽的為人,因此段天涯不再與其據理力爭。
段天涯將問題拋給水景寒,希望水景寒能夠給南宮羽姍一個公平公正的說法。
問題拋到水景寒這,作為掌門,水景寒不能坐視不理,他也不會不管不問。
見時機剛剛好,水景寒輕輕施法,拂去南宮羽姍身上的法力,法力褪去,南宮羽姍的傷情顯露在眾人麵前。
眾人見南宮羽姍的傷情,麵麵相覷,不可置信。
“畢掌門,這傷看著是否十分熟悉?”水景寒終於開口。
原本想參與進來的祝遠,看到南宮羽姍的傷情之後,他打消念頭,選擇沉默。
“這......這不可能?”畢正陽驚愕。
“決賽之時,這銀針是畢諾玲使出,眾人皆看見。”水景寒從袖中取出銀針。
水景寒查探南宮羽姍的傷情時,將她體內的銀針如數取出,並將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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