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至漠城,南宮羽姍沒有去金沙鏡,而是打算在漠城酒樓住下。她的身份,去金沙鏡也是自討沒趣。
來到漠城時已入夜,南宮羽姍沒有走酒樓正門,而是走後院的小門,直徑進入之前住下的房間。
打開房門,房間整齊幹淨,可設置依舊。看來是老板命人時常打掃,因此才一塵不染。
一路顛簸,時凝雪不知何時又沉睡過去。攸寧將時凝雪放置在床榻上,為其整理衣衫。
“娘親!娘親!”南宮羽姍呼喚兩聲,時凝雪並無反應。
“她太累,又沉睡著了。”攸寧說道。
“宜早不宜遲,你們暫且在這安身,我即刻去尋找乾坤鏡,有事情隨時傳音與我。”攸寧繼續說道。
“得盡快,我怕娘親等不了太久。”南宮羽姍說著。
她總有不好的預感,她怕最怕的事情發生。如若攸寧能夠盡快找來乾坤鏡,那便還有一線生機。
“我明白,放心吧。”攸寧說著,便離開漠城酒樓,身影消失在漠城上空。
凝視著攸寧消失的地方,南宮羽姍心緒難安。她不知該不該信任攸寧,不知攸寧是否能夠依靠。
現如今,身陷囹圄,南宮羽姍能依靠的人不多。堵在心口的話,她一直沒有問出口。
她曾多次想問攸寧,是否真的像時碧落說的那樣,是他帶人圍攻小島,破壞他們原本平靜美好的生活。
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問出口。如果攸寧說是,那她又該如何?將攸寧就地處決,可她如今需要依靠攸寧。
她看得出,攸寧是真心實意對待娘親,為了娘親,或許他曾做錯事情。娘親讓她放下過往,往前看,可她始終耿耿於懷,難以釋然。
之所以沒問出口,還可以自欺欺人,攸寧未曾傷害過她。可事實上,攸寧卻是傷害了她,比如剔除魔骨之事。
或許攸寧是為了娘親,他不得不選擇這做。可傷害了便是傷害了,什理由都不能夠為其辯解。
“空狐,時碧落呢?”南宮羽姍才想起,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時碧落,已不見蹤影。
“不知,自進城後,便沒見蹤影。”空狐說道。
“也罷,她曾傷害我多次,不見也挺好,免得礙眼。”
對於時碧落對南宮羽姍的傷害,她也是一直猶記在心。對時碧落保持著警惕之心,她怕不知何時時碧落又會對她出手。
時碧落的好意,讓她將信將疑。她不敢相信時碧落會好心對她,畢竟是三番兩次想要取她性命之人。
時碧落對她的好心,若非別有用心,那便是看在娘親的份上,她才會大發善心。
攸寧說過,時碧落雖與娘親漸行漸遠,因娘親對她疼愛依舊,處處維護著她。而她,並未真正傷害過娘親半分。
“空狐,這魔骨怎處理,可有方法?”
“魔骨既生,便不可毀。隻會因吸入的魔氣越多,變得越加強大,若是落入有心之人之手,六界顛覆。”
“這嚴重?”
空狐點點頭。
“如果交予仙門保管,仙門定會有解決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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