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見他姐姐安琪來了,乖乖的就不話了,自顧的喝著茶。
可安琪似乎覺得安洛在這有些礙事,來到他麵前後眼睛一直瞪著他,那意思很明顯了。
“我有點困了。”安洛哈哈一笑,鬱悶的起身離開了。
等安洛走後,安琪坐在竹椅上,又不知道該怎麵對半夏,想著是不是該向他請教法術的事?或者聊些什?
兩人麵對麵坐著,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謝謝你救了我。”
首先打破這份尷尬的是半夏。
“我並不值得你謝,”安琪低下了頭,有些慚愧道,“我也沒有幫到你什。”
半夏笑了笑,這是他這幾年來,第一次麵對一個人這輕鬆過,這或許是因為對方幾次的幫他,還救了他。
“你為什救我?”半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又想起安琪之前過的話,不由問,“是因為法術嗎?”
安琪沒有否認,一時有些緊張,心翼翼的問,“你可以教我嗎?”
半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仰頭看向星空沒有話。
“抱歉,是魯莽了。”安琪見他搖頭,心一時有些失落。
半夏認真看了一眼安琪,恩,很美很漂亮。他承認對眼前這個女生很有好感,這是在幫他和救他建立起來的,也充分的對她保持著信任。
如果他知道怎修煉的話,那他不介意教她。
但問題在於,半夏自己都不知道,而在森林的那一次,可以是偶然。
想到這,半夏大腦突然靈光一閃,他記起一件事,也是他要即將麵對的一件事。
那就是在城守軍首領府偷聽到那件事。
半夏記得,那個惡漢向比利報告時有個法師會來,聽他的意思,是要對安琪她們做什。
之前他和安琪並沒有太多關聯,也就沒有放心去,但現在他即便是不住在這,也不會不管不問。
而且,自己真的能做到這樣苟且偷生0年嗎?父母的仇,滅村之仇自己會拋到腦後,平平淡淡的活下來嗎?
半夏自問也做不到。
那既然如此,為什不去學法術呢?
想到此處,半夏深吸一口氣,,“以後我也不是不能教你,隻是現在我沒辦法教你這些。”
安琪原本心情很失落,但聽見這話後,心情像是跳崖一樣,大起大落實在來的太突然了。
“真的?”安琪驚喜問道,但問完後似乎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板著個臉。
這模樣在半夏的眼,顯得那可愛。
“恩,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半夏現在心急切的想要去見夢中的那個男人,因為這可能關乎到所有人的命。
“恩。”安琪把開心憋在心,強裝作一副我其實並不是非常開心的模樣。
待半夏離開後。
安琪高興的差點蹦起來。
但到底,即便是再要強,她還是個不到18歲的少女。
這時候,安琪又見安洛回來了,立刻板著臉,問,“你剛才偷聽了?”
安洛搖了搖頭,,“姐,剛才我收到蜂鳥帶回來的信,是爹的,是到洛克城了,正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按照蜂鳥的飛行的速度,也就是明早上應該就能回來了。”
半夏回到屋後,或許是因為身體還太過虛弱,很快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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