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芙兒的身份現在不同了一個是郡丞一個是都尉,兩人外出都有著數名護衛跟隨,她們騎著馬一同前往城中的校場方向,校場離禎王府很近沒用多久就到了。
月把芙兒要去城外查看沙地的事情告訴她的三哥後,舒青很快集結了一隊騎兵,讓月繼續訓練著士兵,芙兒找了一位城中向導他們一行數人出城去往城外。
出城後除了破敗不堪的房屋外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衰敗的野草一人多高,荒涼的原野上霧氣彌漫。看著非常嚇人。
在向導的引領下他們很快穿過一個偏僻的村落到達一農田旁。芙兒從馬上下來望著這些農田,發現周圍的土地裂痕不斷,明顯的因為缺水幹旱,上麵的農作物很多已經苦死。芙兒蹲下來拿起一把泥土發現在大風的吹拂下上麵一層沙土。
芙兒站了起來望向不遠處的方向,看到一位老人正在提著兩桶水一瓢一瓢的往農田澆水。一行幾人去往老人的方向。
“老人家你這怎提著扁擔一桶一桶的澆水那。”
聽到有人喊聲老人望向芙兒他們,看到他們一行十幾人而且芙兒身穿官服,老人趕忙跪下。
“大人。”
看到眼前下跪的老人渾身上下布滿泥土髒亂不堪,芙兒並沒有嫌棄老人家趕緊上前攙扶。
“老人家不必多禮,我是新上任的郡丞想來了解下農田幹旱的事。”
芙兒攙扶著老人家在一旁的田地坐了下來,先是和老人閑聊,老人他家有三個兒子因為太窮隻有一個取妻,其餘兩名兒子一個當兵掙點銀子,一個年紀還這幾年一直幫他挖井挑水。
老人幾十年前其實這是別一番景象,當初平原上牧草肥美,養牛養羊都很健壯,農田常年風調雨順,莊稼子粒飽滿連年都是好豐收,可是最近十幾年不下雨常年幹旱耕種的莊稼無水無任何收成,年年鬧饑荒常常有人餓死,不少人都背井離鄉離開了這。
芙兒在和老人的談話中也得知,上一任的郡守也想過辦法解決現在的困境就是開挖河道從其他地方引水,但是離他們這最近的河道有百之遠,開挖河道不單動則需要萬人的人力,經過計算財力更是耗費巨大,最後郡守隻好放棄。
太陽落山了,色漸漸暗淡下來。芙兒扶起了老人站了起來和老人行了個禮後便離去。
回到禎王府後芙兒便找記載寧邊郡曆史的竹簡,翻看了許久才找到當年治理幹旱的記載,當年放棄挖河道的原因是因為銀兩不夠,預算要一百萬兩銀子才有可能開始動工,但是府庫隻有五十萬兩,多次上書奏明皇上,但一直未有回信最後隻好放棄。
芙兒找到了當時修建河道的圖紙和資料後便準備拿去找奶娘和皇子商討但當打開門時發現色已黑已經是半夜子時時分。
“唉,隻好明再去了。”
芙兒歎了口氣關上房門去休息去了。
第二清晨,薄霧籠罩著整個寧邊城,仿佛披上了一層麵紗一樣。沒什事幹的皇子和香兒兩人一同去往城中散步,這是他們兩人來到這城池第二次出去散步當初第一次因為一些人的閑言碎語不歡而散,這次兩人出去直奔上次的酒館。
“店家請問你們這有什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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