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說是在外麵玩,不如說是在家門口附近轉轉,我壓根都不敢跑太遠,每當二毛想跑遠一點我都會喊住它,讓它回來。
百無聊賴,我決定還是看看生態。
說實話,但看環境的話,穿越前的地球很像,感覺就是一個很窮的山村,沒有一絲一毫玄幻世界的那種仙氣。
我又看了地上長出的植物,感覺也就是那種普普通通叫不上名字的草,沒啥事幹,我就撓狗肚皮玩。
正玩著狗呢,泥濘路上過了幾個村民,我覺得他們看我眼神怪怪的,看的我很不自在。
我想與村民搭話,不過好像路過的村民都是匆匆忙忙的,偶爾遇到一兩個搭我話的,也都是問問我是誰之類的。
大概過了半個鍾頭,進母就已經出來找我了,見我就在門口逗狗,便上前叮囑我一些事情,母親講今天是花兒的14歲生辰,求求我讓我去幹一些家務之類,我都一一應了。
於是我便鑽進了那棟破舊的正屋,哦對,忘了說,我這個家整類似於北方的四合院,不同的是全是由黃土加稻草所蓋,隻有一個院子和倆間屋子,院子架有露天灶台,院子一角有個不大帶頂的茅坑,倆間屋子一間正房,一間側房。賈汪住正房,母親和妹妹住側房。
母親帶我去正房整理一個位置,妹妹則在院子煮菜。
在正房收拾我位置時,我就隨口問了母親我這幾年住那了。
母親對我講你被族長送到淨化庵了,我又問母親淨化庵是幹什的,母親告訴我那地方大概是用來“治療”被怪病纏繞的。
因為正房沒多少東西,甚至連床都沒有,因此母親給我鋪了個破破爛爛的草席,又鋪了一些髒破的薄被,便算是我的床了。
因為實在受不了黑漆漆還濃的怪味,我便鑽了出去借口照應妹妹做飯。
我笑吟吟的走向妹妹,問妹妹有啥大餐要做那久。
妹妹在剝蠶豆,乖巧的回我一句,今天吃蠶豆。
我拿起蠶豆去剝,又見妹妹把皮也給收拾著,拿起蠶豆皮問:“這有啥用嗎?”
“這個用來煮粥,今天能喝粥,白米哦。”拾花回我。
我不禁覺得這個世界的人真慘,又多想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就問道:“你們平常吃啥啊?”
拾花皺眉仿佛疑惑為何能問出如此問題,但也是乖乖的答道:“平常吃糠菜。”
我又問“啊?經常吃嗎?”
“不經常吃,偶爾吃一會,這幾年都是挖野菜。”
我心理想著,雖然我看著收成不好,但是我見也算是田多人少,為何連吃飯都成問題,又問道:“田不是能收很多莊稼嗎?”
拾花誠實的回答我“我沒下過田,不過確實能收好多莊稼,不過都被收走了。”
“誰收的?”我很奇怪。
“天上下來的神唄,我們不就是給神種地嗎?”拾花用很平常的口氣答我。
“那不留點嗎?”
“留啊,每年一畝地隻要交五百斤,剩下的就可以留著呢。”
我聽這話內心五味雜陣,我大概已經能猜到這個世界的秩序是什樣的了。
我手握的咯咯作響,我在心理暗暗發誓,等我找到金手指過後,我一定要讓我們一家過好日子。
一盤抄豌豆,一鍋豌豆粥,便是這個家能拿出的全部了。
拾花饞的直咽口水,狗子也圍著鍋轉,我們都在等,等賈汪回家。
時間過了很久,賈母把飯菜熱了好幾遍,賈母有些焦急,我們不約而同的都往不好的方麵想,還是母親最先打破沉默。
她對我們道:“你們先在這等著,要是實在餓了就先吃吧,我去叫你舅。”
我對母親講:“我也一塊去吧,天快黑了。”
日頭越來越低,母親不讓我去,但我執意要去,正在爭論時,賈汪推門回來了。
他神情有些暗淡,但還是強顏歡笑的講他給我們帶回了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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