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長安來的很早,但公司,其實已經有不少人了。
特別是,今天,作為一線小天後的杜曉麗來公司了,所有涉及的工作人員,都必須提前到。
“今天周五了,我的專輯要的歌呢?準備好了嗎?”
一旁的工作人員都有些畏懼杜曉麗。
雖然杜曉麗在許太平麵前,可以說是溫柔如水,似嬌似媚。
但在其他工作人員麵前,她可是絕對的作威作福,公司,就沒有敢惹他的。
就連公司另外的兩個台柱子,在杜曉麗麵前,都得讓路。
誰讓她爬上了許太平的床呢?
也許有人看不起她,但更多人是在羨慕與畏懼。
特別是這次,他們都看出來了,杜曉麗很明顯是來給許長安許總下馬威的。
這個時候上去,隻能成為犧牲品。
所以,一群人都看向了角落的製作助理,小周。
“小周,你去跟杜姐說一下情況。曲爹那邊約的歌沒有約到,你跟杜姐說一下。”
“啊?我嗎?”
“對,就是你,小周,我們也是為你好,你不是喜歡寫歌嗎?
杜姐那邊的歌暫時沒約到。
你把你的歌給杜姐看看,萬一杜姐要是覺得你寫的不錯,唱了你的歌,你就火了,出人頭地了。
再也不用下班兼職去餐館洗盤子了。”
一旁的幾人不懷好意的勸說著小周,言語輕佻。
小周並不傻,他也看懂了麵前的情況,這些人都看不起他,是想讓他去觸黴頭,去頂鍋。
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戳中了他,他想試一試。
父母離婚了,自己也沒有考上大學,母親一個人拖著自己,壓力很大。
很喜歡音樂,有著一個音樂的夢想,所以進了公司,做了個製作小助理。
他希望能幫到媽媽,所以下班後,還會去餐館兼職做些洗盤子的雜務。
他很羨慕別人能發歌,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他們一樣發歌。
但現在,他更希望自己寫的歌,能有人願意唱,這樣他也能得到一筆報酬,幫助家減輕負擔。
隻是他人微言輕,而且大學都沒有考上,大家都看不起他。
杜曉麗是個一線天後,很有知名度,大街上都有很多人喜歡她的歌。
要是自己的歌能被看上,那媽媽就不用再擔心自己了。
想到這,小周點點頭,“好,我去!”
小周飛快的從抽屜拿出來自己寫的歌,這些他都準備了很久。
而且很珍惜。
所以很快準備好了,拿了進去。
“杜..杜姐,曲...曲爹那邊的歌沒有約到,這...這是我給您準備的新歌?”
小周畢竟還年輕,麵對成名已久的杜曉麗,還是有些緊張,說話都有些不流利。
“磨磨唧唧這久,怎不等到明天才送過來?”
杜遠當然跟著他姐姐,看到小周過來,翻了翻白眼,一把扯了過來。
遞給了杜曉麗。
杜曉麗沒有聽懂小周的話,以為隻是小周他們沒有約到曲爹,找的其他金牌作曲人約的歌。
接過來看了看:
“雙截棍?忍者?這是哪個金牌作曲人寫的歌?名字還挺獨特。”
寫歌的人,也有檔次,從初級作曲人,到金牌作曲人,最頂端,則是成就拉滿的曲爹。
杜曉麗隻是被許太平強捧起來的新晉天後,但想要約到曲爹的歌,並不容易。
所以,她一開始也沒有抱太多希望,隻是為了故意刁難,借機針對新接手公司的許長安罷了。
求其上者得其中,得到曲爹的歌,當然血賺。
得不到曲爹的歌,得到金牌作曲人的歌,也絕對不虧。
她表現的囂張跋扈,就是是故意借題發揮,故意給許長安找麻煩。
而且,歌到手了,她也不會立刻發,先找借口拖著。
許長安剛接手公司,就要讓他麵對一堆爛攤子,疲於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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