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第二醫院住院部,住進了一大批今天被隕石所傷的患者,基本上都無大礙,少數受傷極其嚴重的還在進行搶救。
程廈從病床上坐起身來,似乎是扯到了傷口,一陣呲牙咧嘴的叫,真是倒黴,就去淨水廠送了個外賣也能遇到這破事,我這右手壞了以後娶不到媳婦可咋整。
他下床想去上衛生間,夜晚的醫院隻有幾盞夜燈亮著,不至於看不清但也不太亮,進了男廁程廈便開始釋放。
“”的一聲在他身後的隔間傳來,像是什東西撞到了隔板。程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不會那個病友摔在麵起不來了吧,想到這,他抖了抖槍提好褲子,用左手敲了敲門。
“喂兄弟,還好嗎,是不是磕著哪了,你把門開開我扶你出來。”他說完便等待著麵的人回話。
“額....”
這兄弟怎跟卡痰了似的,還說不了話?
“兄弟你這樣我幫不了你啊,你是不是動不了了?”
邊說著程廈左手開始拽門試圖打開,讓他意外的是門壓根沒有鎖,他打開門朝隔間看去,一個瘦弱的背影腦袋貼著牆背對著他。
“嘿,嘿小夥,還好嗎?”
他伸出左手拍了拍小夥的肩膀,但仍然無動於衷。這小夥是咋地了,難道是個聾子?
眼前的人像是感覺到了什,這才緩緩轉身,程廈借著燈光終於看清了小夥的樣貌,隨即臉色一變,一條條的紫色花紋附在臉的四周,像蚯蚓一樣蠕動遊走。
“......”
一陣低聲的嘶吼從他的喉嚨中傳出,瞳孔放的老大,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程廈。
“鬼....鬼啊!”
程廈嚇得跌倒在地,旋即踉蹌的爬起來,不要命的往醫院外跑去。
怪異的小夥也並沒有追上去,過了許久,紫色的花紋覆蓋了整個臉龐,他終於動了起來,似乎是還有些不適應,走的並不是很流暢,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廁所,向離廁所最近的門走去。
門並沒有關緊,病房三個床位上都有人,全都熟睡著。
他走到離門最近的床位旁邊,俯下身雙手環抱住了他的頭就啃了起來,尖銳的牙齒輕而易舉的刺穿了那人的顱骨,那人因為劇痛直接大喊出聲,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紫色的臉龐在他的臉前。
另外兩個床鋪的人被這撕心裂肺的喊聲驚醒,抹了抹眼睛看了看周圍,他們隻看到一個人抱著病床上另一個人的頭,床上的人似乎在不停的反抗,雙手胡亂揮舞著。
因為光線比較暗的原因,兩人還不清楚這是在幹什,病床上的人失去了力氣停止了反抗,手無力的垂在床邊,在二人迷茫的目光下,站著的人開始抱著頭啃食起來,撲鼻的血腥味直接溢散而出,二人被這一幕嚇得呆住了,其中一個中年人反映了過來,發出一聲怪叫,飛也似的想逃出病房。
啃得正歡的怪人被他吸引了目光,直接過去把他撲倒在地,還沾著血跡和稀疏頭發的嘴直接印在了他的臉上,另一個年輕人此時也反應過來,趁著怪人撲倒中年人的時候成功繞過二人跑出門,一出門便開始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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