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青黑的楚羨，王秦生如鯁在喉，最後說道：

    “馬上就霧化測試了，我們等測試完了再去吧。”

    說著拉起楚羨的手臂，卻怎也拉不動。

    楚羨搖頭，語氣有些冷：

    “測試不急，告訴我他們叫什名字，你先回去教室。”

    楚羨聲音不大，但很有力。

    王秦生聽見這話就不愛聽了，氣急道：

    “你把我當什人了？要去就一起去，你以為我會害怕？”

    “我隻是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你今天的測試，如果錯過測試，會影響到你將來想去的學校，你不是說你想去南方啟迪學院嗎？”

    王秦生越發激動，說著就朝十七班的方向跑去。

    楚羨搖頭無言，這小子就容易急眼，跟上去囑咐了幾句，一起往十七班走去。

    兩人站在高三十七班門口，現在還沒有上課，麵很是嘈雜。

    王秦生指了指坐在角落穿著校服的三名男孩，眉頭輕挑，示意就是他們。

    推開教室門，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楚羨的背後，影子被拉長，剛好將三人籠罩其中。

    三人感覺到異樣，望著楚羨有些詫異。

    他們並不認識楚羨，隻見楚羨臉色陰沉看著他們，反正不會是好事。

    緩步靠近三人，教室不少道目光注視著來者不善的楚羨，有男孩，也有女孩。

    楚羨盯著三人，他們樣貌都有些稚嫩，和自己一樣都是十八歲左右的孩子，可他們，為什會這殘忍。

    微微側身，明明溫和的陽光映照在楚羨臉龐之上，看去卻帶著一絲冷意。

    楚羨聲音有些沙啞：

    “你們，為什殺了小白。”

    他們疑惑不解，看著楚羨，不明白他在說什，隨後幾人恍然大悟，相視一笑：

    “那條狗叫小白啊？對，是我們殺的，為了好玩，怎了？”

    “是啊，就是我們殺的，那條蠢狗死之前還在對著我們搖尾巴呢，後來我用石頭狠狠砸開了它的狗頭。”

    其中一位短發男孩附和道，說著還比劃了一個砸東西的動作。

    “流浪狗死了也就死了，你來這難道還想打抱不平？你憑什敢找我廿克的麻煩？”

    一名似乎是為首的男孩說著站起身來，他身材高大，五官普通，麵帶不屑看著楚羨。

    教室不再嘈雜，眾人看著楚羨竊竊私語，都在等著看這一出好戲。

    聽著他們沒有絲毫在意的語氣，仿佛生命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場遊戲，對啊，他們本就把小白的生命當做了玩樂，不是嗎。

    “你們，會付出代價。”

    楚羨語氣森然，一字一字將話說出。

    “代價？小子，馬上就要霧化測試了，我懶得和你計較，下午放學，我們會來找你，到時候，你可別尿褲子。”

    廿克說道，語氣中帶著威脅，他很鎮定，上下打量楚羨。

    楚羨漠然看著廿克，道：

    “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