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早已被我加固的嚴絲合縫,雨水也絕對滲入不進來,可我心依然感到惶恐不安。
我起身拉上窗簾,走到沙發前坐下,思考著以後的生存問題。
不管如何,我已經能先一步囤到物資,在接下來的末日,我的處境就比普通人好多了。
接下來我要想辦法把浮橋兩邊拆掉,斷掉一切喪屍靠近的可能。
當然,依靠我的個人力量根本無法做到,這時候就要搬出我的龜兄了。
這也是我選擇在黃河浮橋作為庇護所的原因,潛意識我已經把龜兄當成我的靠山了。
從普通人,到被雷劈,再到聽懂動物語言遇到口吐人言的大烏龜,我已經不再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了。
如果現在有人告訴我其實太陽是正方形,我可能也不會質疑。
這場黑雨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黑雨停了,!
我小心翼翼的拉開窗簾,窗戶大部分已經被黑雨淋成了黑色。
透過斑駁的玻璃上看向外麵,天已經晴了,如果不是黃河兩岸已經被染成了黑色,根本看不出已是末日光景。
就在此時,一聲汽車鳴笛聲從遠處傳來,我慌忙跑到儲藏室,拿出我的望遠鏡,透過未被黑雨淋到的窗戶角落朝外看去…
就見遠處公路上一輛黑色汽車飛快的前進,汽車的前引擎蓋頂著一具張牙舞爪的人類。
不…不能稱之為人類了,頭發已經脫落幹淨,露出的頭皮呈青灰色,布滿血絲且腫脹的眼球,灰白的臉龐,以及血盆大口,都顯而易見的證明此人已經不是人了。
我在望遠鏡正仔細觀察著被感染的人類有什特點,就見它猛地一轉身,看向我的方向,仿佛看到了我的藏身之處。
我呼吸一滯,頓時心如擂鼓,連忙放下望遠鏡,拉上窗簾,它竟如此敏感!
看樣子和電影初級感染者大不相同,電影剛感染的人類隻有嗜血的本能,絕對不會對視線如此敏感,除非是喪屍王!
喪屍王?不會吧?我不能悲催到末日之初就和喪屍王對上吧,總之不是喪屍王,這東西的實力也絕對不容小覷。
就在我思考的片刻,殊不知汽車的人類已遭不測。
我放下望遠鏡的同時感染者發動了攻擊,汽車懟在了公路護欄上,駕駛人推開車門剛想逃跑就被撲倒在地上。
一分鍾不到,被咬的人類姿勢怪異的站了起來,隨後跟在感染者身後離開。
最初的感染者離開前朝著我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迅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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