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子被開除了,但老板人還不錯,給結清了工錢,但隨後又讓烙子賠了玻璃錢和玻璃安裝費。
臨近中午,賠完錢兜也沒剩幾張票子了,離家10公的路,烙子決定走回去。
中午的太陽毒辣的很,從正頭頂直射而下,連影子都躲到腳底下不敢露頭。
烙子有點後悔走路回家,但相比於用僅剩的錢吃點好的,喝個冷飲,還是後者更吸引他。
前麵終於快過橋了,過了橋就有快餐店,終於可以美美吃一頓了,吃飽以後拎著冰鎮可樂,邊喝邊往回走……
烙子已經開始嘖嘴巴了。
在經過橋頭的時候,烙子往下瞅了一眼,發現今天人還挺多。
“今天上遊放水,聽說又跑出來不少魚,看今天誰釣的多啦!”一個聲音從正橋底下傳來。
烙子走到橋邊,往下看去,一釣手站在橋墩子半腰,一個隻有巴掌寬的台階上,一隻手扣著裸露的鋼筋,另一隻手甩著杆子。
“厲害,他怎上去的?”烙子不太能想的通這個人是怎過去的。
從岸邊到那個橋墩足足10米多,就算遊的過去,往上爬也是件很困難的事。
釣魚佬就像老式遊戲隨機刷新的NPC,他隨機的出現在地圖的任何地點,沒有什邏輯可言。
“烙子,幹嘛呢?”聲音從河邊的一個小釣台傳來。
尋聲看去,是烙子一個開釣魚場的叔叔,平時大家都叫他漁叔。
“烙子下來,叔這有冰可樂。”漁叔喊到。
“唉。”烙子一邊應著,一邊往下跑,“還得是我漁叔,惦記我喜歡喝可樂。”
“那當然。”漁叔說著從旁邊的保溫箱拿出一瓶冰可樂。
“叔,你家開釣魚場,釣魚還往外跑啥?”烙子好奇的問。
“這你就不懂了,自己的魚有什好釣的。”漁叔拍了拍烙子接著說:“去幫我問一下那個叔叔,他釣的幾米?”
順著漁叔的目光看去,一個黑的草帽男,正把一條半人長的大魚往車門外麵掛,魚身由上往下幾乎垂到地上。
“叔叔,您這魚挺大啊。”
草帽男在那條魚邊上一站,往自己胸前一比劃說:“不大,也就30來斤吧,隨隨便便一扔鉤就釣上來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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