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就你倆勤於值守,真是太敬業了。”
在張故張口的一瞬間,武勁鋒另一隻手拿著藏在袖中的利刃已經刺破張故的衣服抵著他的肋骨。
這疼痛的感覺讓他瞬間改口。
改口後還微笑著麵對門口兩名教工的招呼,這笑容多少有點劫後餘生的成分,他再不敢冒險。
這老小子看來知道吃的是土,還好我有後手。
武勁鋒也微笑著衝門口教工點頭致意,還補了句,“皇神保佑。”
兩人進入教室,這是個可以容納大幾十人的教室。
最前麵是個十幾平方的大平台,平台後麵牆上掛著一幅皇神撫慰眾生的壁畫。
兩旁有門通向後麵,平台前麵是幾十個座位,已經坐了有八成上下。
武勁鋒帶著張故坐在最後一排,屋沒有用法器照亮,而是點著諸多蠟燭。
武勁鋒向來時的門口瞄去,看到門口兩名教工手中拿著玉簡,閃著靈光。顯然是人到齊了,他們開啟了這間教室的禁製。
不多時,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從平台一側的門走出來站在平台中間,這是執法使的幹兒子洛友仁。
“歡迎各位老板參加受戒會,首先我們向皇神禱告。”
眾人站起身來,拿著丫字信物放在額頭,默默禱告。
“下麵有請第一位受戒人上台懺悔。”洛友仁毫無感情的宣布著,燭光下他的臉陰暗難辨。
刑左壓著一個身穿麻衣的中年人從一側的門中走上平台,在不算明亮的燭光,還能看到那人身上的補丁。
中年人低著頭,神情麻木。
“拿著你的信物向唯一真神皇神懺悔。”洛友仁眼中閃現一絲興奮,對著中年人命令道。
中年人拿出丫字信物,貼在額頭,跪了下來,他哀怨無助的聲音充滿懺悔。
“皇神在上,我向萬能的皇神懺悔,真心為自己的過去懺悔。”
“我是一名靈瓜農,我也是一名罪人,感謝神皇讓我這個罪人有靈瓜可種。”
“可我沒有照顧好神皇的靈瓜,自那次意外之後,靈瓜的長勢不好。”
“我知道一定是我不夠虔誠,沒有得到皇神的垂憐,而那次意外的苦難是皇神對我的考驗。”
“我沒有足夠的靈石去孝敬皇神,我是罪人,我很愧疚,我希望得到皇神的諒解。”
“求皇神解救我這隻迷途中的羔羊,讓我死後可以進入樂園。”
“敬愛的皇神,唯一的真神,我將用一生信奉您。”
中年人說出自己的懺悔詞,跪地不起。
“執戒刑。”洛友仁宣布道。
一名教工雙手捧著一件鞭行法器上來,洛友仁接過鞭子,說道:“缺奉之罪,賞鞭刑七,受刑人,皇神愛你。”
說完他舞動著鞭子朝中年人身上招呼,鞭子抽在肉身的聲響在教室回響,中年人的疼痛無聲。
原來這是皇教教府殺雞儆猴,敲山震虎的手段,為了更好的統治這片區域,更好的收割上層修士。
很快中年人倒下,喘著粗氣被刑左提溜走。
“下一個。”
一個教工押著一個小女孩走上前台。
洛友仁的眼神更加興奮了,他顫抖的說:“懺悔吧,小姑娘。”
小女孩拿著信物,跪在地上哭聲嗚咽,她懺悔道:“皇神保佑,我是您的信徒。”
“我還是您的罪人,我的父母也是您的罪人,他們輾轉帶我來到這,尋求皇神的庇護。”
“可他們卻沒有能力信奉皇神,慈愛的皇神寬恕他們,他們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
“死在靈獸口下,他們沒有資格進入樂園。”
“唯一真神,我向您懺悔,我沒有服侍好您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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